朱樓秀閣,家家競開旅館,處處塗脂抹粉。一眼望去,各旅館的招牌或明或暗,樹立如林。這紅燈區的燈光很紅,紅燈區的小姐也比較紅,紅燈區的燈籠是特別的紅。這紅燈區除有一大堆打扮漂亮的女孩外,還有一大堆帥氣的男孩,除了有一大堆葡萄紅酒外,還有一大堆五彩繽紛的飲料。
這家旅館檔次不高,倒也乾淨整潔,一進門便是接待廳,廳內掛了一幅對聯十分有趣:小樓春暖,得小住,且小住;如君愛憐,要如何,便如何。吧檯裡站著兩個年輕美貌的服務員,她們說話聲音是那麼輕柔動聽,面部是那麼富有表情,就連她們的打扮也都一個模樣。就聽一個濃妝豔抹的小姐說:“姐,沒有目標耶。”
這家旅館生意特別好,常常客滿。這裡不僅小姐漂亮,服務周到,而且床位的價格較低,就是發票也可以根據客人的要求隨意開,更為重要的是這裡很安全。因此,這裡有正常的旅客,也有隔三差五來消遣的;有專門拈花惹草的,也有情人幽會的;有男歡女愛的,也有一夜激情的。
“住這裡一宿多少錢?”莫友科問服務小姐。
“要看你佔用多少時間啦,這裡是按小時收費的。”小姐解釋道。
“怎麼按小時計費,這不是住宿嗎?”
“是啊,但也有人只用幾個小時,這是為客人著想呀!”
“噢,你們城裡就是講效率呀。”莫友科似乎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問小姐捶背要多少時間。
“二三個小時就可以啦。”
於是莫友科就開了一個單人間,和小姐一同進了房間,一看房間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二把椅子,牆角邊放了一個小電視機。
小姐把莫友科扶上床,幫他脫了外衣,在脫內衣時,莫友科不讓,就叫小姐為他捶背按摩。此時,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不一會,莫友科因酒喝得太多,就呼呼大睡。小姐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脫了自己的衣服,就與朦朧中的莫友科在床上滾成一團。一陣盡情的男歡女愛後,兩人都睡著了。
睡去不知春幾許,醒來莫問夜如何。天要亮時,忽聽窗外一個收廢舊的老頭高聲喊著:“車門開得砰砰響,跳下幾個*‘長’,每人喝了7、8兩,出了飯店進舞場,男的跳出了‘三條腿’,女的跳出了‘礦泉水’,家有嬌妻又何妨,時有小姐睡身旁。”把莫友科吵醒,他睜眼一看,竟赤身*睡在這裡,身旁還有一個女孩子也是赤身*睡著,大腿還壓在他的肚子上。他心一驚,趕緊坐了起來,喚醒了小姐,問這是怎麼回事,小姐嬌聲地說:“你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我為你捶背按摩,不料被你緊緊抱住,我們還做了那事。”莫友科是滿臉通紅,哪裡還能記得昨晚上的事情,只隱隱約約記得,請小姐按摩,別的就什麼也記不清了。這時他頭腦清醒多了,感到緊張後悔,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催小姐趕快穿衣服。小姐向他要按摩費用,他問多少錢,小姐說不多200元,他哪裡敢講價錢,皺著眉頭極不情願的從口袋拿出200元給了小姐,小姐拿到了錢,這才慢慢騰騰穿上了衣服。
天剛亮,出去太早,小姐就勸莫友科坐一會,這時他們聊了起來。莫友科勸小姐不要再幹了,做什麼不比這強。小姐說:“沒有辦法,是生活所迫。家在農村,弟弟上學,父母身體不好,不到一年雙亡。為了給弟弟上學,她初中沒畢業就出來打工了,原來是在旅館做服務員,收入也不多,每月除自己開支外,所剩無幾。一次被一個酒後旅客調戲,後經旅館負責人調解,給了我1000元。後在一些小姐妹們的勸導下,才幹了這一行。”說著說著小姐哭了起來,莫友科十分同情小姐的遭遇,但愛莫能助,又從口袋裡掏出了200元,給了小姐,小姐哪裡肯要,執意要再陪莫友科上床,莫友科哪裡同意,就安慰了小姐一番。並問了小姐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