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南疆的大族長,請他來處置你們,或者直接抓你們村子裡逃跑計程車兵,將你捫就地依軍法處決。可是他們連招呼都沒打一個,衝進村子就開始殺人放火,不分男女老幼,現在還派出大量計程車兵在後面窮追不捨,這是處理逃兵的方法嗎?”
眾人聞言都沉默了,一時間似乎沒有人能回答的了他這個問題,是呀,只是幾十個人逃出軍隊罷了,用得著派出幾千人橫穿整個南嶺大山,千里迢迢的來追殺他們嗎?
烈阿旭激動的說道:他們只是氣昏了頭了,再說黑蠻人都是野蠻人,也沒什麼奇怪的。”
可是這個借。”就連他自己都無法信服,真的只是這樣嗎?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思考,真的只是這樣嗎?
“那,依你看,他捫為什麼這樣做?“江拓村長看著孟東平,沉聲問道。
孟東平回頭看了一眼小舟,見她神色如常,只是嘴邊桂了一絲笑,也不知是嘲諷還誓勵,就那麼笑吟吟的望著他。他又看了一因周圍的人,人人眼神各異,防備的、敵視的、擔憂的、害怕的、關注的,他人生中還少有這樣的時候,有這麼多人在靜靜的聽他說話,他有些緊張,有些不安,卻還是強自鎮定的說道:“戰爭在初期,拼的是軍隊的數量和將士的戰鬥力,但是隨著時間的拉長,必然轉向糧草儲備和武器裝備,南宛背後站著的是整個大華帝國,大陸腹地的戰略物資會源源不斷的送過來。而黑蠻人遠離家鄉,孤軍在外,沒有後勤補給資源。他們唯一的指望就是南嶺大山,就算你們是盟友,但是他們怎麼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交給你們?南嶺大山地處大華和黑蠻人之間,無論這雙方誰想攻擊誰,都要先佔領這裡。如今黑蠻人想要國謀更大的利益,就必須把南嶺大山變成自己的地盤,把你們變成他們的奴隸,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安下心來繼續和南宛的軍隊打仗。他們和你們結盟,只是在利用你們,消耗你們的兵力,讓你們內部空虛,給他們可趁之機。如今這個機會來了,就算你們沒有離開軍隊,他們也會找別的借。來犀殺你們。他們要把南疆變成他們自己的土地,要剷除後顧之憂,所以不管你們去不去投降,都會作為他們立威的物件,被他們殺死,用來震懾其他不聽從他們指揮的南疆人。”
人群中一時很安靜,靜的能聽到頭頂的風聲,鬢角的頭髮毛茸茸的掃在臉上,非常的癢。有一種冰冷的情緒在空氣裡傳播,伴隨著這番話,傳進每個人的心裡。
烈阿旭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是說,黑蠻人要霸佔我們的土地,殺光我們的人民?”
“這,這不可能。”
有人在小聲的反駁,然而更多的人卻是相信了,是啊,應該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這樣,該怎麼解釋眼前的一切呢?可是,為什麼心底卻那麼的不願意承認,畢竟,這番話的前景,實在是太黑暗了。
過了好久,江拓村長終於語調低沉的說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孟東平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深吸一口氣說道:“團結一切你們能夠團結的力量,將這個訊息送到前線戰場上去,拒絕再支援黑蠻人的糧草和武器,並在他們身後協助大華的軍隊作戰。只有大華的軍隊將黑蠻人逐出國境,你們才能保住你們的家園。”
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說話,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卻也是如此的諷刺,這些南疆人,他們剛剛才敲鑼打鼓的迎來了將要解放他們的盟友,可是轉瞬之間,這些盟友卻化作了更為兇狠的豺狼,將利爪對準了他們的咽喉。而如今,他們卻要寄望於舊主的勝利,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這,真是一個笑話!
開完會之後的大鷹村村民們心情更加低落了,但是他們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面對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一切。村長果斷的派出了大批的信使,前往各個村子部落,並通告了所有村民他們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