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自殺不無關係,但追本溯源,一切都是馬某不會管教,致使這可憐的孩子性情乖僻,走入了死衚衕,那也怨不得別人。唉,造孽!造孽!”默默地退在了一旁,不再說話。
虞可娉向縣令耳語了幾句,縣令發話道:“既然本案已破,死者乃是自絕,那也沒什麼兇嫌了。只是教師於鶴唆使他人行竊、威逼勒索,刁民張子洞私販五石散,都是有違國法,你二個先押入牢中,待王捕頭慢慢查證,及後再過堂定罪!”說完退堂,自回後書房料理公務了。
虞可娉向羅綱道:“羅班主,你們幾日動身離開?”
羅綱道:“少則十日,多則半月,戲班便要離了靈縣了。”
虞可娉問道:“近些天還演戲麼?”
羅綱道:“怎麼不演?我們既要投身梨園,那更得刻苦賣力排戲了。這兩月來,我每日只去義莊半日,過了晌午,大夥都會前來唱戲。”
虞可娉道:“好,明日午後,我還去雙羊街看你們唱戲。”和羅綱告辭,與婁之英、馬於仁同回璧野莊。
一路上馬於仁沉思不語,心中懊悔氣喪,盡皆寫在臉上。虞可娉道:“馬莊主,你也莫要過於傷懷了。其實本案仍有小小疑點,只是小女尚未求證,待想好了,再和莊主述說。”
馬於仁知道她在寬慰自己,他請虞可娉幫著斷案,雖然最終果然奏效,但結局一反常態,令他頗為不適。此時縱然感激她解了謎團,但也不願再行多言,衝他二人點了點頭,回到莊子便各自歇息了。
婁之英這兩天幾番折返莊子和縣城,著實勞累,第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這才起床。用罷了午飯,虞可娉前來找他,要他和自己前去雙羊街再去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