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勻地略施薄粉,塗上淡淡的唇膏,換上淡綠色幾何圖形的薄紗縐衫,內搭白色小可愛,隱隱透出她妖嬈的好身材,墨綠色的小喇叭長褲將她原本就勻稱的長腿修飾得更修長,套入異國風味的編織涼鞋,一身的春風耀眼。
她從沒像今早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進公司,想象彭言飛看見她自己挑選的衣服,不再是黑灰白三色,會是怎樣的表情。
她因他美麗,為他美麗,此時的她真真覺得,做女人,真好。
開著她的白色CROSA小車,沿途哼著歌到公司,從停車場再一路踩著輕快的腳步走向辦公室。
遠遠地,她看見彭言飛坐在他的位子上,邊撫著下巴,邊翻閱著手中的雜誌,帥氣的側面線條就像從雜誌廣告裡走出來的時裝模特兒。
她忘了,他原本就是模特兒。
莫名地,她手心冒汗,連心跳也開始加速,胸口緊得像被什麼夾住似的,連呼吸都困難。
彷佛心靈相通,他突然抬起頭朝大門方向看來,對上了她的眼,然後,好溫柔、好溫柔地,微笑了。
只是這麼不經意的一瞥,就能讓女人生出一種“命中註定”的感動,彷佛茫茫人海中,不早一分也不晚一分,在那麼多擦肩而過的人潮裡,她突然望向他而他也正望著她,在這一瞬間,因為“命中註定”而愛上了。
她走向他,每踩一步都能感覺到春風從髮梢輕輕拂過,帶來陣陣花香,這是戀愛專屬的氣味,只有情人聞得見。
她閉起眼,很文藝美少女般地深吸一口微香的空氣,還能再戀愛一次真好,知道有個人在不遠處守望著你,真好。
“早。”彭言飛勾起他只為隋愛玲而飛揚的唇角。
“早。”她將包包擱進辦公桌旁的三層事務櫃,回給他一個略帶羞澀的笑容。
“哇……”他似乎發現她薄衫裡緊貼的小可愛,露出一小截緊實的小蠻腰,看傻了,唇辦微張,眼瞳放大。
“怎麼了?”原本就是為他細細裝扮的隋愛玲,被他的表情給逗笑了。
這個男人好會做表情,好會哄她。他像一面魔鏡,讓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美麗、最幸福的女人。
他無聲地搖頭,再次被她女性嬌柔的一面給攝去魂魄。
這樣笑容擺在任何一個女人唇邊,都比不上一直以來兇巴巴、動不動要砍他的隋愛玲臉上來得震撼。
他一直期待她走出那段傷心的戀情,渴望她回頭注意到身旁有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肩膀,以至於當自己的身影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眸,他的心情激動到難以形容。
“警告你,別誘惑我喔,別笑得那麼迷人。”她嬌嗔地斜睇他一眼,卻萬般風情,性感誘人。
再繼續眉來眼去,她今天肯定不用工作了,就在電腦前大作春夢算了。
“誘惑你會怎樣?”他很好奇,好想玩,故意繞到她身邊。
他一靠近,那緊窒的感覺更逼向她,一個三十歲的熟女被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男人挑逗到招架不住,實在有損女性尊嚴。
“別、別以為我不會吃你豆腐。”她恫嚇他。“單身的女人都很飢渴的,小心我伸出可怕的狼爪喔!”
“是嗎?”他噗哧一笑。“你好像都是光說不練……”
“什麼光說不練,我是言出必行。”這小子才來多久?兩個月、三個月?怎麼這樣瞭解她。
他以一副很看扁她的神情挑釁她。
“厚——不信?!”為了不讓他看扁,她果真伸出手朝他白嫩到讓女人嫉妒的臉頰用力捏兩下,捏完又朝他的胸肌胡亂摸兩把,然後假裝擦擦口水,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樣。“小妞,水喔!”
她的手藏在背後,左手抓著右手,避免指尖上殘留的光滑觸感逼得她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