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明物體。
五洲小姐更加孤獨,沒人理她,所有人對她退避三舍。下午,五洲小姐失蹤,據可靠訊息,她退出了比賽,為此春子和很多選手一起興奮了半天。
傍晚時分,我的手機響起,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接起來,那邊沉默了很久,我不耐煩地說:“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你這樣的性格會吃虧的。”是五洲小姐,“我是想告訴你,我已經退出比賽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
“你不要退出嗎?”
“笑話,我為什麼要退出?”
“你還沒有看清楚局面嗎?”
“你不要跟我講什麼局面,如果有,也是你造成的!”我忿忿不平地衝著電話吼叫著。
“你真是太天真了!”
“用不著你教訓我!”
“馬詠梅,我發現你這個人根本就是不知好歹!”
“是嗎?”
“就是,你真傻得可以!”
“夠了!別再高談闊論,管好你自己吧!”
“其實我根本不想管你的閒事!”
“那你就不該打這個電話!”
“我是不應該,我真傻,居然還擔心你被人騙!”
我冷笑了:“你怕我被別人騙?你不騙我我就已經偷笑了。”
“我不想和你拌嘴!長途電話很貴的!”
“那你就掛線好了!”
她不在說話,立即掛了線。我呆呆地拿著手機立在窗前。五洲小姐就是五洲小姐,折磨人的方式都有所不同,這是當時我的想法。我的倔強使我喪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把五洲小姐當作“假想敵”。其實我完全錯了。
她走後我們開始接受舞蹈培訓,編導老師出現在排練現場。他很敬業,成為最關心決賽能否順利進行的人,編排時間的緊張引起了他滿腹牢騷,加之大部分選手都沒有舞蹈功底,在整個彩排過程中,他的面部表情很緊張。
但吳主任還在一味地催促他,終於他宣佈退出不幹了。他的離去使大家的心情更加沉重。
決賽日期被推遲了兩次,終於在一個不大的演出中心舉行了。這是我所見過最糟的一場比賽!
開場舞出現了混亂,選手們把動作基本忘光,手忙腳亂地支援到結束,主持人卻不知去向,一名參賽選手的男朋友被組委會苦口婆心地勸上了舞臺充當臨時主持人。他一上臺馬上發現了問題,由於事先沒有參加彩排,組委會交到他手中的名單又亂七八糟地被前任主持人畫上了許多隻有她自己才能辨認出來的字元,於是他站在臺上向評委席上叫道:“吳主任,我看不清楚!”
現場觀眾鬨堂大笑,吳主任在臺下衝他揮手,讓他堅持,於是在宣讀選手出場順序時,小紅成了大張,大張成了芳芳,芳芳成了麗麗,麗麗成了小潔。下面的評委面面相覷,交頭結耳,手忙腳亂地亂看著眼前的名單,根本沒有時間向舞臺上看一眼。真是滑稽!
賽程進行到一半,舞臺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錢老師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要求發言,於是就有了下面的一段對話:
主持人:“哎哎!你怎麼上來了?”
錢:“我上來自有道理啦,問什麼問?”
主持人:“可是,節目單上沒有這條啊。”
錢:“你這個主持人真是不專業,現場發揮你懂不懂?”
主持人:“哼!我不是主持人,幫你們忙的,我還不幹了呢!”
主持人將話筒往錢老師的懷裡一塞,準備下臺,被上來勸駕的組委會工作人員給拉住了。
站在化妝間裡候場的選手們皺著眉頭苦著臉,臉被氣成了青黃色,觀眾則在有規律地起鬨。
好不容易熬到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