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講真正能向被處分的兩名同學負責的只有我們的校花——一年六班的東方紅同學!東方紅說,我可不行,我看有一個人行,那便是我們一年六班班長曹珍。不少人便說,東方紅你打退堂鼓可不行,不行的話,我們意見由你倆來當學生頭。有的說,不能光一年班選出頭來,高年班也要選出頭來,結果又增加兩名學生頭,一共四名學生頭。正頭為東方紅,次頭為曹珍。
儘管這樣,讓大家始料不及的是應該出來接見的孫書記卻以出去開會為名,根本就不朝面,來個溜之大吉。整個接待讓團委的艾維忠和於芳以及學生會主席西門光輝三人應付門面。
艾維忠百般解釋,言說孫書記正在公社開會,何時回來尚很難說。奉勸大家一定要聽黨的話,趕快回去上課吧!
東方紅義正辭嚴說,我們是要聽黨的話,可大家齊聚在這裡,黨支部孫書記卻不朝面,豈不是讓同學們哭笑不得呀!
於是院子裡一片譁然。
艾維忠一看不好,立即一面打電話一面派人去找。同學們便原地不動地等候。
要單表一番的是,一年六班的巴福和趙強同學居然要上一號解手,兩人知會了曹珍後,一起去了一號,事畢兩人便到傳達室閒坐。
此間,趙強便說:“孫書記到現在也沒找著,讓艾書記和於老師他們幾個人忙得不可開交,特別是艾書記急得腦瓜頂上的汗珠子噼哩趴啦往下掉,怪招人可憐的!”
打鐘老頭姓唐,可大家因為他打鐘,便都叫他老鐘頭。老鐘頭接了話茬說:“汗珠子往下掉也合適,人家到什麼時候還當團書記,你們信不信?”
巴福說:“那是當然的了,老鐘頭說的是一點兒不假!”
趙強便說:“老鐘頭說話不但句句都實實在在,而且還準而又準,聲音還宏量!”
老鐘頭一聽有誇,便說:“艾書記那樣都好,可就有一樣夠他一咳嗽的……”
“啥一樣?”一個問。
我聽說孫書記還收拾他呢!”老鐘頭說。
“能嗎?”
“差不多。可也不一定,反正你就聽聲吧!”
眾同學無言。
張石頭打後面一看,以為老鐘頭也是一名老師呢,不但知道事兒多。而且穿得卻和自已一樣的土氣。一點兒也沒有架子,學生竟叫他老鐘頭。挺和人的,說話也怪有趣的,便覺得很親切,一時不願意離開。想多呆一會兒,再聽聽下言。
巴福認為老鐘頭說的是閒話便差開說:“老鐘頭你不是愛講笑話嗎,這陣子沒什麼事兒,孫書記又沒回來,你閒著也是閒著,再給咱們講一個吧,挑最招人笑的講!”
老鐘頭一笑說:“要我講一個那我便講一個。反正一時半會也不能打鐘了!單說你們的艾書記,我看那人行啊!……”
張石頭聽了便想,聽話聽音,原來這老鐘頭是個敲鐘的。怪不得也土頭土腦的。
正在豎而靜聽盯盯瞅著老鐘頭的一個同學便問:“怎麼個行法呢?”
老鐘頭便笑了說:“他手底下還有個長最好看的於老師,你們都知道吧?!”,
“知道呀,於老師誰能不曉得,怎的吧?”
老鐘頭兩手便握上拳頭,各自伸出大姆指頭相對而立,還一點一點的。
巴福舉起雙手也學著問:“這是怎的呢?”
“連這你都不明白?!搞破鞋唄!”
同學們轟堂大笑。
張石頭也偷偷笑了,幸好笑聲小,被眾人的大笑聲掩埋了,因此沒被誰發現,便繼續聽著。
巴福有點兒不明白便問:“老鐘頭,幹那事為什麼叫搞破鞋呢?”
老鐘頭說:“亂搞便叫搞破鞋唄,這麼點兒道理還不懂得?!”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