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這麼傷口撒鹽的嗎?
你得慢慢撒!
還有那個醬鴨腿,好香的樣子……等等……醬鴨腿?
“里昂,你哪來的鴨腿?”
“哦,我在手提箱裡翻出來的,你要不要,還有一串臭豆腐……”
“算了,算了,你自己吃吧。”
廖文傑別過臉,繼續對鍾發白說道:“老鍾,其實怎麼決定,你心裡已經有底了,說這些,無非是下不了狠心,想讓我推你一把。”
“是啊,畢竟放下了,再想拿起來就更難了。”鍾發白唏噓一聲,仰頭將杯中酒水飲盡。
“話不能這麼說,躲在深山老林是修煉,在城市裡穿金戴銀就不是修煉了?”
“這……穿金戴銀……心都腐了,怎麼修煉?”
“呃,我就隨口一說,你也可以節儉點。”
廖文傑握拳輕咳一聲:“我之前遇到一個道士,他就很乾脆,知道自己天資不足,果斷入了世俗,自此行善積德,為死後謀個前程。”
“怎講?”
鍾發白眼前一亮,給廖文傑滿上,讓他繼續往下說,想借前輩身體力行的經驗參考一下。
“那道士……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廖文傑講起九叔的情況,根據時代背景,進行了加工篩選,最後總結道:“道是什麼,那人跟我說。每個人的道都不一樣,求長生求不到,那就求富貴,求心安理得,求人生在世不留遺憾。”
“前輩高人啊!”
鍾發白大受鼓舞,低頭沉默開始尋思自己的道。
廖文傑見狀,也不打擾他,開始和里昂吹牛打屁,話題很時髦,圍繞近期的賭壇神魔之戰,猜測這股妖風還能吹多久。
“阿杰,我明白了,我要在紅塵俗世尋我自己的道。”
半晌後,鍾發白精神抖擻做出回答,願意加入廖文傑的公司。
“好說,大家都是朋友,你來了肯定是老闆,不會讓你給我打工。”
“這怎麼行,一分錢一分賬,我不能佔你的便宜,入股的事我懂,多少錢一股?”
“呃……”
“說話呀,我把這間雜貨鋪收拾一下,湊個兩萬塊不是問題。”
“呃……”
廖文傑同情看著鍾發白:“里昂在鬧市區的大廈,出資十八層一整層樓,我算他百分之二十的股。”
鍾發白:(。□°)
他還以為廖文傑的公司是在街邊隨便租個門面,結果,人家是幹大事的人,上來就是一層樓。
還有,蒼天無眼,這個神經病怎麼這麼有錢?
“老鍾,別太沮喪,你帶技術入公司,將來出力最多,沒錢也算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廖文傑安慰一句,鍾發白是個傳統道士,客戶對他的接受程度遠高於里昂,而且他不止能抓鬼,畫符咒、看風水也是一把好手,妥妥的招牌人物,百分之十賺翻了。
“阿杰,百分之十的股份,折現大概是多少錢?”
鍾發白抹了把冷汗,他對錢不是很在乎,只想知道自己什麼身價,別賣身賣賤了。
“這麼和你說吧,有個富婆想摻和一腳,我打算要她兩千萬,然後算她百分之十。”
“咕嘟!”
鍾發白狠狠嚥了口唾沫,收回之前的話,他對錢還是挺在乎的。
還有,他退股的時候,能給現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