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為懼,本將軍願意為陛下分憂。微臣這就去。”說完就轉身就大殿外走去,不過剛走到大殿的門檻口當即就被絆倒,然胡沿著長長的臺階一路滾落了下去,等到夏邪腳下已經暈厥了過去。
寒促一看氣的臉都白了,惡狠狠罵道:“廢物,真是廢物。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泰羅將軍,你們家族可是滿門忠烈,為我華夏立下不世功勳。區區一個夏邪應該不在話下吧。”
秦羅將軍心裡這個恨啊,剛才別人把能用的招都給用了,自己要是裝病假摔也太假了。於是靈機一動道:“啟奏陛下,末將以為我一個搞不定的。需要跟王峰將軍一起同往。”
王峰將軍此刻正在那裡搖頭晃腦,裝作沒有看見剛才的事情,如今一聽這個秦羅非要拉自己下水當即就急眼了,瞬間抓住了秦羅怒道:“你什麼意思,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秦羅急忙給王峰打一個眼色,王峰當即會意,然後對著他就是狠狠一拳,於是兩個人扭打做一團。寒促怒道:“來人,成何體統,給我趕出去。”頓時門外的禁衛軍進來把來這兩個武將給拉了出去。兩個人還一邊走一邊罵,演的那叫一個逼真,即便是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了。
寒促徹底的絕望了,他怒吼道:“爾等每天滿口忠君報國,如今用在一時都給我裝死。老子親自去,難道夏邪能吃了我不成?”
鬼城洪當即抱住寒促的大腿道:“陛下,陛下,您可是萬金之軀,豈能親身冒險?那個夏邪卑鄙無恥,下流混蛋。您這又何必拿著您的人生安全開這個玩笑。”
寒促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他見有人阻攔於是惡狠狠的道:“放開孤王,孤意已訣,休要在議。”
幾個大臣互相看了一眼,鬼車洪當即放開寒促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定。那老臣就不再阻攔了。來人護駕。陛下要御駕親征。恭送陛下。”
寒促差點一口血就噴出來,他勃然大怒道:“都給我讓開。”隨即邁步就向大殿外走去,不過一出大殿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不再動彈了。鬼車洪當即就撲了上去道:“陛下啊,您這是怎麼了?快傳太醫,陛下日理萬雞暈厥過去了。哎,陛下啊,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夏邪那這掃把在大殿外看見這一幕幕笑的肚子都有些抽筋。這群混蛋,再讓你們來招惹老子。夏邪如今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在安邑是一無所有,而那滿朝的文武家業都在這裡,誰吃飽了去招惹他?跟一個玩命三郎玩陰的那太冒險了。再者夏邪跟巫廟的關係拉扯不清,巫廟表明要維護夏邪,一般巫廟出面來維護一個人那絕對是有理由的,所以怎麼殺夏邪成為目前最頭疼的事情。明者殺沒借口,巫廟要干涉。暗著殺,后羿都動手了夏邪還活著。所以情況比較尷尬。本來夏邪早就應該死了,可是如今他依舊還活著,而且活的好好的。
所有的人都隱隱的覺得,王庭跟巫廟之間新一輪的矛盾又要來臨,夏邪無疑是王庭跟巫廟之間的焦點所在,人人都不傻,誰想無辜捲入這場政治鬥爭的漩渦中?本來寒促想先消磨一下夏邪的意志,然後藉機侮辱他一番,等他再犯事的時候名正言順的把他關入天牢,然後藉機誘惑,他若是從了,那就算了,若不是不從,直接在天牢中想辦法把他給殺了。可是如今滿朝文武沒有一個給力的,於是一番心思也都白費了。還需要從長計議,但是后羿給他規定的期限已經還剩下不到二十天。此刻的寒促也是百抓撓心,讓人無語。
第二天下午時分夏邪抗著掃把悠然的哼著小曲準備收工回去休息,晚上順便去南詔公主府一趟去見見莫少卿,然後把埋在鬧事的絕防毒功給挖出來研習一番,看看對自己有什麼幫助沒有。這絕防毒攻雖然威力無比,但是有些不符合夏邪的性格,夏邪還是喜歡上去輪著寂滅一頓削,懶得躲躲藏藏的跟敵人打游擊。
剛剛準備出宮門,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