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評不上校花了。嵇茜是鵝蛋臉,大眼睛挺有神的;魏京京是長臉。雖然坐著,還穿著裘皮大衣。還是可以看出來個子挺高的,可眼睛似乎睜不開,人顯得沒精神。
嵇茜說:“凌姐、賈姐,你們都叫豆豆哥,我怎麼沒有看到豆豆呀?”
凌雲說:“還是讀書時候的事情,現在只留下名字了。”
嵇茜說:“這臉颳得鐵青,豆豆哥也是混體制的吧?”
午陽笑笑說:“幾位美女怎麼會有時間過來玩啊?”
凌雲說:“今年的輪休假再不休,就作廢了。我們幾個都沒有到過中南,這裡是老一輩領袖的故鄉,正好你在這裡工作,就約齊了過來了。”
“好,正好仙蘊也在這裡,我們就陪好你們,一定要你們吃好、住好、玩好。有什麼要求都提出來,不要講客氣。”
嵇茜說:“我們畢業這麼多年,跟賈姐一直是有聯絡的,既然來了,肯定就不會客氣了。”
她們坐著,午陽站著,加上那個魏京京一直不說話,這下還緊鎖眉頭,午陽就不想再待下去了。“美女們,這幾天的行程怎麼安排,你們商量一下,我先去那邊了。”
航班按預告的晚點時間到了,看到張爺爺,已經是滿頭白髮,臉色倒是很紅潤,真個是童顏鶴髮了。蔣璞薇還是那麼靚麗,看到張爺爺的兒孫們都來迎接,牽著孩子朝午陽和夢雨這邊走來。兩個人叫了爺爺和少奶奶,午陽正要去抱孩子,張爺爺說:“午陽,你去取託運的行李,我跟你師伯聊幾句。”
這純粹是支開他們,他們的行李長什麼樣,只有蔣璞薇知道,午陽、夢雨就跟著蔣璞薇過去取行李了。
行李好一陣才到,取了到門口,張爺爺說:“午陽,夢雨,你們先回家。過了生日,我再來你們家住。”
午陽笑笑說:“爺爺,我車上有幾瓶酒,您要不要喝?”
“有酒還問什麼,快拿來啊。”
“在車上,我打電話讓司機開車過來。”
將行李裝上車,等了一會,徐正良就開車過來了。接過午陽的酒,張爺爺迅速開啟,“咕嚕咕嚕”一瓶就喝下去了。“好酒。午陽,李胖子的酒還送來嗎?”
“送,每年都按時送,都給您留著呢。今年還給您浸泡了一些人參、鹿茸、枸杞酒。”
“藥酒克不敢這麼喝,會死人的。”
夢雨說:“爺爺,您一餐喝兩斤白酒,半斤藥酒就沒事了。”
“不能喝半斤,最多二兩。好了,走了。”
張家的車輛走了,夢雨跟午陽對了一下眼神,也獨自離開了。午陽回頭想找找賈仙蘊她們,卻看到了一個熟人。這人正是譚竹青的師兄,曹老師帶的研究生許莊利。“許兄,這麼巧碰到你呀?”
許莊利笑笑說:“黎老弟,果然是你呀?”
“怎麼,許兄估計我會來?”
許莊利不回答午陽的話,而是朝旁邊招手,“來,快來。阿嬌,你說的黎午陽,果然就是我認識的這個黎午陽了。”
很快,就過來了一女兩男,凌雲四個跟在後面。這個阿嬌比凌雲幾個嬌小玲瓏多了,身高肯定不到1米60,她身後的兩個40多歲的男人,午陽有一種似從相識的感覺。
許莊利說:“黎老弟,這是我表妹譚雪嬌,這兩位是我的同行,也是做珠寶生意的,顧老闆、翟老闆。”
譚雪嬌行李一丟,就朝午陽撲過來,午陽故意不防備,想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譚雪嬌可沒有客氣,一下子就掛在了他的脖子上,把午陽弄了個大紅臉,根本就不敢回應。
凌雲笑笑說:“阿嬌,你還是那樣熱情似火呢。”
阿嬌笑笑鬆開了午陽,午陽這才能跟顧老闆、翟老闆握手。顧老闆說:“黎老闆,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