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郭先生還是不當好。”
譚長橋說:“黎書記,你對文物的認知能力和鑑定水平。已經超過了我們這些所謂的專家,這是我們剛才已經考核驗證了的。我們不是吹捧你,要說對某一項文物的判斷。你也許不如我們,但像你這麼全面的,我們誰也做不到。現在我們是這樣,你隨便拜哪位教授做老師,認真讀一讀老師的著作,我們指導你完成幾篇論文。然後就將申報材料報上去。主管部門的考核是很嚴格的,行不行就看你的造詣了。”
午陽說:“我真沒有時間呢。”
漆紹文說:“體制內誰不知道你是甩手掌櫃呀。你哪有那麼忙?無非就是偷懶罷了。張大哥條件比你好多了吧,他最近還在為評高工而努力呢,你年輕這麼多,就更應該努力了。花兩年喝茶的功夫,本事就學會了。”
譚長橋說:“黎書記,你有這樣的朋友,是你的福氣呢,是不是該聽聽呢?”
午陽說:“你們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再一意孤行,恐怕也不配跟大家坐在一起了。來,我敬大家一杯,請你們多指教,為了職稱,更為了學問,我下決心了。”
幹了酒後,各位專家教授紛紛起身,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簽名書籍遞給午陽,午陽接過這些磚頭一樣的大部頭,臉上特別高興,心裡也在想,如果把這些都記住頭腦裡了,再加上自己的真氣,不但能夠鑑別文物的真偽,說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了,比科班出身的不會差呢。至於這個研究員的職稱,沒有洪書記或者大老闆點頭,是不敢接受的,怕得一頂不務正業的帽子。如果要評職稱,自己本來就是博士,弄個經濟師肯定不成問題,也只比研究員低一級嘛。
譚長橋說:“黎書記,你一定會成功的。”
午陽說:“譚教授,我就拜您為師吧,實際上我已經跟您學了很多東西了。”
“黎書記,拜不拜師,那只是個形式,學東西還是要靠自己鑽研。”譚長橋想了一下,又說:“我覺得還是別拜我們這些人為師了,我將你介紹給我的師兄吧。他是享受特殊津貼的專家,人脈比我廣多了。現在的社會風氣你也知道,名師出高徒呢。”
他旁邊一個老教授笑笑說:“連譚教授都開竅了呀?”
譚長橋笑道:“你都是看到了的,我師兄在學術上,跟我們不相上下,可人家40多歲就評上了教授,50出頭就享受政府津貼了,就是會來事呢。”
漆紹文說:“譚教授,反正午陽書記這個事,就落實在您身上了,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切都聽您的。”
“好,我盡力而為吧。”
午陽笑笑說:“譚教授,各位老師,事情成了,我再在這裡請客吃飯。今天沒有上野味,下次上野味全席。”
王彤笑笑說:“現在是春天,野生動物繁殖的季節,沒有上我們更高興呢。我們督促譚教授快點將事情辦成,秋冬時節就可以吃野味全席了。”
午陽說:“現在已經是春暖花開了,最好釣魚,等會吃飽飯,我們都釣魚去。”
王彤笑道:“黎書記這是不想讓我們多喝酒了。老師們一個個都是海量,可喝酒了就不敢去水邊呢。”
午陽笑道:“是我不瞭解情況,今天就不釣魚了,大家喝盡興。我會安排好,讓人給你們配好釣竿。以後只要是公司的水面,你們可以隨時去釣魚,不收錢的。”
這些知識分子真豪爽。只要午陽和漆紹文敬酒,沒有誰會推辭的。喝了個盡興,王彤招呼大家回博物館去了。
留下漆紹文和司機,午陽問:“漆哥,司長,下午我們來點什麼節目?”
漆紹文說:“喝得跟關公一樣,也就不去檢查工作了。今天下午睡覺,明天再下縣裡。”
午陽知道他是新到總公司任職的。不能給下屬留下不好的印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