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和我們交流了。”
午陽說:“就是不將你這個主任放在眼裡了?”
“可以這麼說吧。也可能是我這個主任做人的失敗吧。老闆,我其實是學冶金的,幹行政工作7、8年,我一直念念不忘我的專業,有時間也在家裡看看書,瀏覽一下最新的冶金資料,如果有可能,等忙完了這一陣子,老闆能不能放我出去幹我的老本行。”
“你也跟書記說說吧,到時候有了合適的工作崗位,我就給你爭取一下。你下午有很多事情,就安排壬貴陪我一起去各分廠和部門走走吧。”
高飛說:“老闆,我另外給你推薦兩個人吧。一個是騰燕,公司的團委書記,一個是許彤彤,公司的黨辦主任。”
“我怎麼聽得是兩個女人名字呀。”
“對,是兩個姑娘。她們都是省裡高幹的女兒,來公司兩三年了,工作時間很活躍,下班以後不和公司的任何人交往,不過年輕人當中,沒有人比她們更熟悉公司的情況了。最主要的,是她們沒有打上哪一派的烙印,而且她們都即將離開公司了。”
“為什麼?”
“本來就是來鍍金的,都幾年了,還不走就晚了。”
“高主任,你可別讓我惹上什麼風言風語呀。”
“不會,她們在公司是沒有任何閒話給別人說的,工作時間陪你走走,人家能說什麼?”
“好吧,就她們吧。”
“那我就上四樓去請她們,你稍微等一下。”
午陽在同一層樓的辦公室看了看,辦公室人很多,有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的,有打撲克的,也有在繡十字繡的。
高主任領著一個圓臉,留運動短髮的大眼睛女孩過來了。“老闆,這位是騰燕,團委書記。”
午陽笑著伸出手,“滕書記你好。”
騰燕伸出手跟午陽輕輕捱了一下。笑笑。臉上現出兩酒窩,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董事長你好。中午也工作呀?”
“對,剛剛來,什麼都不知道,急於瞭解一些情況。好把準脈,解決公司存在的問題。咱們公司再也耽誤不起了。”
“好吧,我們先去分廠看看吧,分廠的工人都在上班,兩點半以後辦公樓才有人的。”騰燕說。
“好,走吧。我們是開車去還是步行?”
“走走吧,不遠。高主任。你去不去?”騰燕說。
高飛搖搖手,“我不去了,事情多。”
出了辦公樓,兩人就並排走著。11月的滇南。氣溫還是挺高的,騰燕穿了一身深灰色套裙,彰顯出窈窕的身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在午陽身邊。
“滕書記,剛才高飛不是說還有一個許彤彤嗎?”
“她情緒不好,今天上午的會議都沒有參加。”
“怎麼啦?”
“你還不知道吧,本省官場上的一場大地震,波及到了她父親,她正在辦理的調動之事黃了。”
“是不是前不久政府頭頭被雙規一事,她父親是……”
“對的。她隨母姓。”
“那肯定會情緒不好了。不過你告訴她,不能辦理調動,就在公司待著吧,這裡不會歧視她,該怎麼使用還是怎麼使用,該提拔還是提拔。”
“我替她謝謝你。你是個好心人,不過聽她的語氣,是要辭職的,對前途已經死心了。哀大莫過於心死啊。”
“那你問問她,是準備出國還是下海經商,我都可以幫助她的。”
“董事長,對於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你怎麼會如此熱心?”騰燕問。
“畢竟是我來公司後她才辭職嘛,我們應該也算是同事一場,我有這個能力幫忙就幫一下,我也不會損失什麼。再說,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看著她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