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襯托出了她苗條修長的身材;棗花穿的是一件短黃色西裝上衣,青色的長褲。午陽看到衣櫃裡掛著一件藏青色的風衣,應該是她的。
走近就雙手蓋在棗花的臀部上面,“棗花,早知道你這麼漂亮,怎麼可能留你到現在呀。”
棗花笑道:“反正是給你留著的,什麼時候用隨你。哥,你沒有心理障礙了吧?”
“應該沒有了,我說了要做牲口的。珮珮,唐之琴和胡蝶兩個住哪裡?”
“她們兩個沒來。她們說,來平洲賭石沒什麼意思,反而可能給你造成不良影響,如果以後你還去緬甸,她們肯定要去的。午陽,我和棗花以後也可以去緬甸吧?”
“可以。仙蘊,你也沒去過吧?”
“我不去。我又不會賭石,你給姐妹們的錢反正是一樣多,無所謂。”
“還是有區別的。寶貝和彭妍給姐妹們挑選的毛料,我就不能補給沒去的人呢。”
棗花說:“以後去就是了,哥,我們做點正事吧。”
“好,你們兩個今晚都是我的了。珮珮,來,讓我摸摸你的小蠻腰,這是幾寸呀?”
戴珮珮說:“你自己不會掐呀。”
午陽就伸手給她解衣服,很快就將她剝成了小白兔。掐掐腰,摸摸這裡,又摸摸那裡。戴珮珮任由他亂摸,只是笑。午陽拍拍她,“進去洗澡。”
然後走近棗花,同樣給她寬衣解帶。棗花有些害羞,雙手拉住小褲褲。不給他脫,午陽乾脆抱起她就往盥洗室走。
四個人站在水龍頭下,戴珮珮說:“午陽,我們三個女人,你一個男人,怎麼辦呀?”
賈仙蘊說:“有的是辦法。咱們午陽經驗豐富著呢。”
棗花說:“珮兒,反正咱們是待宰的羔羊了,就隨午陽怎麼弄好了。”
午陽說:“你們放心,我用的是軟刀子,硬刀子不會用來對付你們的。你們仙蘊姐姐經驗非常老到。怎麼弄,就聽她安排好了。”
賈仙蘊笑道:“你們別聽午陽胡說八道,他的婚齡比我長了10年,而且光是家裡就有這麼多姐妹,正可謂是經驗豐富了。我呢,只比你們早了不多久。”
午陽說:“好,我就要你們聽話呢。咱們現在就開始了。”
第二天,到了吃早飯時間。她們三個人都起不來,午陽倒是神采奕奕的。一個晚上採集了兩個元陰,雖然很少睡覺。精神還是倍兒好。
到了毛料市場,由於時間還早,停車場還是空蕩蕩的,店鋪也沒有幾家開門的。午陽走在前面,看見頭一家的防盜門開啟了,木門也留了縫。就去敲門。
“來了,老闆早啊。”木門開處。出來一個穿白色毛衣、牛仔褲的女孩,胸前一朵紅花。與女孩紅撲撲的臉蛋相映成輝。“大哥,您來了。裡面請。”
午陽說:“小妹,新年好。我好多年前來過貴店,我記得是一對大叔大嬸開的店子吧。”
“是的,大哥您沒有記錯,店子以前確實是我父母在經營。可3年前他們相繼過世了,店子也就關了3年。我昨天才搞了衛士,今天才開門。”
“小妹,對不起,對令尊、令堂的仙逝,我表示遺憾。我們也是來巧了,小妹才開門,我們就到了。不知道這後院裡,還有沒有毛料呢。”
“大哥,謝謝你。我父母過世前,將家裡的積蓄絕大部分都購買了毛料,院子裡堆得進不去人。大哥,您如果要買毛料,只能一起買,您可以去樓上的窗戶看看貨。如果您不想要這麼多,那就對不起,我不賣。”
午陽笑道:“哪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將客人往外面推。不過小妹今天遇到了我,這樣的交易方式我挺喜歡的。你說個價格,我看看貨,如果合適就成交,不合適我走人。”
“大哥,我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