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資源,現在還很貧困,我們有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呢。”
“你們都想了些什麼辦法呢?”
“山區嘛,一個是種‘藥’材,另一個就是養牛。‘藥’材長出來了,建立了‘藥’材市場,可是因為一些‘藥’農以假‘亂’真,以次充好,‘藥’材商人都幾年不來了,收穫的‘藥’材賣不出去;養牛開始也是很賺錢的,可是養多了,只能賣給旅遊餐館,又滯銷了,還賣不起價,穀賤傷農啊。”
午陽說:“這兩個問題,我都可以幫你們解決,但是不能再幹不地道的事情了。”
柳記放心,村民痛定思痛,不會再做自絕財路的事情了,市政fu和各縣政fu,也要加強管理,保證以最優秀的材質、最優良的服務、最優惠的價格呈現給客戶。可是我們的‘藥’材和牛都比較多,不知道能不能都賣掉。”
“你們幾個縣能夠有多少?後天會議結束,我就讓‘藥’材商和‘肉’食商人跟你們過去。剛開始最好是政fu引導,讓商人與村民簽訂合同,等建立了良好的貿易關係後,你們的銷售就不愁了。”
“謝謝,謝謝黎書記。”
第三個人自我介紹說:“黎書記,我是瀏江市的謝紀澤,43歲,現在還是代市長。”
午陽握著謝紀澤的手問:“謝市長是什麼出身呢?”
謝紀澤笑著說:“祖宗三代是養鴨子的,我自己研究生畢業後,從副鄉長開始幹,一級一級到了副市長、代市長。”
午陽說:“謝市長肯定是政績突出,得到了上級的賞識,才能夠步步高昇的。你也別拿代市長說事,咱們的體制,一個會這個代字不就去掉了嗎?”
杜憲林說:“黎書記說得對,只要省委同意報上去,中央批准了,開個人大常委會,就可以去掉代字的。”
“那為什麼不報上去呢?”
杜憲林說:“黎書記,您是個痛快人,我就跟您明說吧,別看我幹到了副省級,他們都幹到了正廳級,可都是因為政績突出被提拔的,我們都是單幹戶,這都是兩屆書記慧識英才,才得到提拔的,可是要走得更遠,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為什麼不跟張呢?”
師書記說:“開始是不懂,後來張記新來,我又不敢說,怕他認為我庸俗,所以我們就來跟您彙報了。黎書記,您不會拒絕我們吧?”
“師書記,我並沒有在省委管事,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在省委領導下工作,說給我彙報,折殺我了。不過我會跟洪書記彙報的,張記既然很賞識你們,肯定沒問題的。你們都是從基層幹起的,能力自然是強的,我願意用‘勤勤懇懇做事,清清白白做人’來與你們共勉。”
柳記,謝謝您,我們會清清白白做人的。我知道,受到首長的重用,就代表組織掌管一個地方,我們手下肯定都有一幫人,如果我們貪贓枉法垮了,組織就喪失了對一個地方的掌控,損失大還在其次,主要是影響了黨組織和政fu的聲譽,與其這樣,還不如不提拔好。”
午陽笑道:“你們都是真正的響鼓,是不用重錘敲的。如果工作上、生活上遇到了什麼困難,多跟我溝通,千萬不要嘗試走旁‘門’左道。”
師書記笑著說:“黎書記,我聽說一個下屬,如果不給上級留下什麼把柄,上級就會覺得不好控制,不放心,這是不是真的?”
“也許是真的吧,可是我沒有體會。我猜想,可能是上級自己有什麼‘毛’病,讓下屬知道了,如果不抓住下屬的把柄,萬一哪天下屬反水,就是隻有挨宰的份了。我希望你們跟洪書記之間,不存在這樣一種關係。”
柳記,我們都知道洪書記很快就會去中央工作了,你今後就是我們的頭,我希望我們能夠在工作之外,建立一種魚水關係。”
“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