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成立後,土家族和生苗熟苗都基本上被同化了,要聽他們的民族語言、看他們穿民族服裝,要到他們的山寨或是一些旅遊景點。
一年輕女服務員拿了碗筷擺上。黎午陽發覺一人還有一隻大碗,怕是能裝兩斤水,應該是用來喝酒的。剛才點菜的那服務員抱來兩罈酒,轉身又去搬另一罈了。
等上菜的時候,李老闆問:“幾位這次來,不知有何貴幹。這獅山縣的事,我基本能擺平,現在趁著未喝酒,講起來清醒些”。
張爺爺喝了口茶,道:“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到貴地買一些牛過去,現在養豬都用飼料,肉吃起來沒味道,還對身體不好,所以牛羊這些吃草的家畜肉就需求多了一些。李老闆你也知道,我們那邊人口密些,能開墾的地方都開墾了,也沒地方養牛羊,加上這些年大大小小的農業機械多了不少,養的牛就更少了。”
“這事好說,包在我身上。”李老闆說完就拿出手機撥了號,一下就通了:“老弟,我這裡來了想買牛的,你看有空不,要不過來一下。”
聽了一會掛了機,對三人說:“過不來,他在百把裡外處理金礦工人鬧事的問題。對了,我弟弟李耀武是副縣長,管些什麼農業呀、林業呀,還有國土資源、畜牧水產什麼的,一年到頭忙不贏。等下他會抽空給畜牧水產局長打電話,讓他通知有牛羊那幾個鄉的副鄉長,明天上午到我店裡來協商。”
“謝謝李老闆了!”黎午陽忙著道了謝。他從未出門辦過事,想起就兩眼一摸黑,沒料到如此順利。,心裡真高興。
看上了三個菜,李老闆把三罈酒都開了封,看向老爺子,“大哥,你說這酒怎麼喝?”
張爺爺本來不顯老,怎麼也看不出快八十歲了,當下也不說破。“我看這樣,你我一人一罈,炳秋和小午儘量喝,剩下的我們再分了,行不?”
“行,你們倆小夥子可不能偷奸耍滑,酒品如人品。喝好了萬事好說!”
午陽給劉炳秋倒了半碗,炳秋擋住說多了,午陽估計也不會少於一斤,也照樣給自已倒了。試了一小口,沒有昨天辣,還有淡淡的香味,蠻好喝的。桌上的野味是炒臘野豬肉、黃燜野兔、幹蘑菇燉野雞、紅燒果子狸,午陽一一試過,味道好極了。老爺子和李老闆抱著罈子在喝酒,午陽也就不管他們了,一口酒一口菜吃自己的,大碗中的酒喝完了,吃喝得上癮,又給自己倒了一滿碗。
幾人邊吃邊喝邊聊,老爺子總讚歎“好酒”,過會又說“幾十年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午陽也來上一句:好酒、好菜。覺得丹田的真氣自動往經脈中衝去並流轉起來,頭上、身上的汗水成了小溪一樣,擦也擦不過來,乾脆任其去流,只時不時把額頭上的汗珠兒捺掉。
看兩人喝酒時罈底快朝天了,午陽也沒有昨天那種頭暈的感覺,乾脆也就把酒全倒進自已的碗裡。這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是酒場經驗嚴重缺乏。君不見酒席上有的人本來很能喝,還總是要經過三請四請、左勸右勸才下去那麼一點點,搞得現在敬酒、勸酒都成了一門大學問,那道行不深的,端著杯子站在那裡半天,人家就是不喝,你說尷尬不尷尬。要象他這麼喝,十次喝酒就要醉十次。
“小夥子不錯,是我同道中人。”李老闆衝午陽豎起了大拇指,又用徵詢的目光看向了老爺子。老爺子想起來還未介紹的。“我姓張,今年痴長七十有九,這是黎午陽,22歲,是我認的孫兒;這是劉炳秋,我僱的司機,二人一個村的。”劉炳秋面紅耳赤,迷迷糊糊坐在那裡。午陽朝李老闆笑笑。
李老闆看著他高大強健的身材,俊朗的長相,待人接物顯得很有教養,特別又這麼會喝酒,心裡很是喜愛。“叫李叔,以後到了獅山這裡就是你的家,有什麼事就交給李叔,我安排人幫你辦,你就陪叔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