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畝需要的水量,就可以按最低水位計算出面積,也按淥江和易河出租水庫的辦法,預收20年、30年的租金就行了。”
戴革說:“黎書記,別看公司暫時投入多了一些,按現在物價上漲的形勢,他們還是佔便宜的呢。我們作為政府部門,既籌集了資金修水庫,又一直可以讓農民灌溉田地,這是一個雙贏的格局呢。”
午陽說:“你們計算了沒有,這些水庫的枯水期面積,大約有多少?”
“9個大型水庫,每個平均20萬畝,每個中型水庫平均8萬畝,每個小型水庫平均兩萬畝,就有1380萬畝,如果將以前的都租賃出去,總面積將超過2000萬畝。每畝每年收20元,租30年,就有120億了。”
午陽說:“還是差得太遠。戴革,如果我們將養魚的收益都出租給他們,是不是可以多收一些租金呢?”
戴革說:“水庫養魚,很難經營管理,沒有多少效益,人家一般是不會租賃的。”
“我們可以給水庫的管理人員下個任務,讓他們為租賃戶義務看護,每年讓租賃戶付給他們一些獎金。我曾經到過一個水庫,他們將捕魚權按每年80萬賣給客戶,那個水庫也就是10萬畝左右呢。”
戴革笑道:“書記,10萬畝80萬,也就是每畝1毛多錢,全省能收多少呀?”(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聽取彙報
午陽說:“我們不這樣算,就按每畝加10元,每年不就有1千萬麼。租賃戶怎麼放魚苗、怎麼養,我們都不管,只是在要抽乾水庫的水時,必須通知水利局,不影響農田灌溉就行了。”
戴革說:“這也得租賃戶幹啊。反正人家都將水庫租賃了,我們總不能說只租賃水面,不租賃水底吧?他們硬是不交這個租金,我們也不能安排別人去養魚的。書記,依我看,能夠合情合理籌集到多少就是多少,不夠的,一是找中央要,二是靠發展經濟掙。實在沒有,就不要操之過急,有了錢,先解決那些迫在眉睫的事情。這些要新修的大型水庫都集中在西部,那裡山多田少,可以稍微緩一緩。”
午陽說:“戴革同志,我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可以這樣安排,但是,我們不能有這種思想。對我們來說,一個鄉、一個縣遭了災,問題不是很大,可對一家農戶來說,那就是天塌下來了。”
戴革說:“好的,我會認真對待的。”
午陽說:“我以前在市裡時,其他部門對水利局意見都比較大,說中央每年下撥的經費都不少,但是很少真正用到新修和維修水利工程上面去。我給你一個參考意見,你回去以後,安排一次自查自糾,看看有多少違規資金。如果是自查出來的,不管是貪汙也好,是濫發獎金財物也好,都一概不追究,退回來用於水利工程的建設和維修就行了。如果是以後省委安排清理出來的,那麻煩就大了。”
戴革說:“如果是按上級的紅標頭檔案發的呢?”
“那責任不在你們。還有就是一些補助。比如你們常年在外勘探水利專案,每個月拿幾百塊錢補助,還要追究你們,就太不近情理了,這樣的事情。我可以跟省委其他負責同志說情的。”
“書記,據我所知,吃喝可是花了不少錢的。”
午陽說:“以前大家都是這麼搞的,也不能光是追究你們。如果以後還照吃不誤的,就自己掏錢補上,不給紀律處分。”
戴革笑道:“書記。這個尺度還比較寬嘛。”
午陽說:“不寬不行啊,大家都是這樣,總不能都處分吧。現在就不嚴不行了,上級不管,任由下面胡作非為。被記者曝光了,那就是害了你們,我們也要負連帶責任的。”
“我們能夠體會到省委省政府關懷、愛護幹部的一片苦心。書記,我回去後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