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幾間,那裡一排,基本上都是在樹下。
黎芝開啟門鎖,裡面一張單人床,床上鋪的是竹蓆,床頭牽了一根鐵絲掛衣服,竹夾板牆上掛著一個小圓鏡,這就是黎芝的閨房了。
午陽說:“怎麼鋪竹蓆呢?不冷嗎?”
黎芝說:“我們都是習慣了打坐的,躺著反而睡不著。”
楊曄說:“你們昨天不是睡得好好的?”
席楊笑著說:“昨天我們是被電倒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和今天早上,就是沒辦法了,午陽躺著,我們不能坐著吧。”
午陽說:“楊兒,你想坐著,我就告訴你坐著的方法。”
席楊撒嬌了,“我不來了,你專門欺負我。”
午陽笑笑說:“我告訴你方法,怎麼是欺負你了?昨天給你輸入真氣,也是欺負你了?”
“那倒不是,扶桑和黎芝都是一樣的嘛。”
扶桑說:“午陽,你說我們身體可能發生變化,現在過去差不多一天了,我除了感覺精神好一些,沒有其他變化呢。你告訴我們嘛。”
“好。黎芝,你帶我們去開採現場。”
黎芝說:“我不高興了,不去。”
“為什麼不高興了?”
“你叫她們,楊兒、桑兒、曄兒地叫,多親熱,叫我就叫姓名,不平等呢。”
“你看到誰叫妹妹,是這樣叫的?”
“你看到誰家兄妹做那個事的?”
“做什麼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黎芝認真了,上來就解午陽的褲帶,午陽最喜歡這種情調了,往竹蓆上面一躺,隨她去鬧。“上來啊,可以打坐了。”
楊曄說:“鋪上被子,竹蓆涼,弄壞了午陽的身體,我們都吃虧。”
幾個人胡鬧了一陣,黎芝說:“我們趕緊收拾了吧,中班的工人該起床吃飯了,讓他們看到了不好。”
午陽說:“有什麼不好,你還準備在這裡長期幹下去?”
黎芝笑笑說:“即使今天就走,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找了男人,他們都知道我是尼姑。”
楊曄說:“你是怕他們騷擾你,才說是尼姑的吧?你那麼好武功,人家敢來呀?”
黎芝說:“楊曄你知識比我多,見識就不如我了。一個人武功再好,也怕人多,也怕人家老是惦記呢。武功好,人家用藥,什麼**藥、麻醉藥,飯裡、菜裡、湯裡、水裡、房間裡,讓你防不勝防呢。”
楊曄說:“我請你跟我一起住,咱們一起栽種藥材,原本想你保護我,現在看來還是做不到啊。那你還是去雙雙姐她們銀行辦卡去,把午陽給你的錢轉走,我們分開。”
黎芝說:“分開你就更沒有安全感了。”
“我接父母來。這裡招聘員工。只招女的。”
席楊笑笑說:“那敢情好。人家給你們一鍋燴了。”
“午陽。這如何是好?”
午陽笑道:“沒有那麼嚴重。還是讓黎芝跟你在一起,最起碼可以防止那些見財起意、見色起心的傢伙,對那些處心積慮的傢伙,根本就是沒辦法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招聘的時候,多瞭解一些,只要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工。”
黎芝說:“好了,我們去開採面吧。”
開採面不遠。跟明月湖的開採差不多,靠近火山岩的地方是鑽機在鑽炮眼,炸出來石頭後用機器粉碎,然後就堆在一塊空地上。這塊用可移動柵欄圍著的空地只有兩個籃球場大小,碎石已經堆得老高,徒手可以才石堆上面撿到石頭。
“芝兒,所有開採的碎石都在這裡嗎?”
“不是。這些是沒有經過挑選的,那些經胡敏波挑選過的,都被鏟到坡下了。看,在這裡。”
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