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午陽問:“木林,劉利民呢?”
“他不去了。山城有他幾個同學,約好了今天聚會。我們三個人玩。還痛快些。”
越野車走在空曠的公路上,車速很快,蓋一帆的技術也蠻好的。“一帆,什麼時候回國的?”
“拿到博士文憑就回國了,先在建委下面一個處當副處長。後來當了處長,前年提了副主任。午陽,如果我在建委繼續幹下去,想扶正很難,我想下去幹縣區長,你能幫我跟書記說說嗎?”
午陽說:“你們的縣區長是正廳。恐怕有點難。”
“當然難,要不然我找你幹什麼?你跟我們書記那麼熟悉,有機會幫我說說話嘛。”
“好啊。辦成了你怎麼感謝我呀?”
“你黎午陽不收錢,不收禮,就是收。我也送不起啊。對了,給你介紹一對姐妹花怎麼樣?”
“少扯淡,你自己如狼似虎的年齡,能有誰逃出你的魔掌呀?”
蓋一帆說:“你別看我上大學那會,得了個花花公子的名聲,可現在我可真不敢了。這一家人是在我主管的單位住,父母是單位的合同工,我如果動了她們。恐怕這個副主任也就到頭了。”
午陽岔開話題,“一帆,你主管了多少下屬單位?”
“我們建委下屬單位有60多個。我主管的20多,機關還主管了幾個部門,可有來源又有明目花錢的不多。”
“你們一年有多少開支?”
“開支很大呢,光是每年的招待費,就是一千多萬。”
塗木林說:“今天咱們不花你們單位的錢啊。”
蓋一帆說:“今天是接待來傳經送寶的黎書記,名正言順的。肯定得花我們的錢。今天只給你們各帶了兩條煙,4瓶酒。三餐飯花費不多的。釣魚就要看你們的水平了,釣魚不打網。不算**嘛。”
午陽笑著說:“你帶我們到一個沒魚的水庫,坐一天也沒魚咬鉤,魚錢就省下了。”
蓋一帆說:“午陽,我在你的印象中,就是這麼個鐵公雞形象呀?”
塗木林笑笑說:“現在有職有權,肯定要改變形象了。”
“小神童,你也這麼看我?”
“本來就是嘛。那時候三哥他們出去打牙祭,都會叫上我的,你呢,只帶女同學去,是不是這樣?”
“哎呀,可能還真是這樣呢。午陽,我真是虧大發了,錢花了,男同學得罪了,女同學嘛,最想追的真假校花,一個也沒有追到手。你在國內,畢業後見過她們嗎?”
“見過真校花幾次。還是那麼漂亮,沒有那麼青澀了。駱至真現在在人大機關工作。賈仙蘊還沒有聯絡上,那時候怎麼就那麼傻,就不知道留個電話號碼呢。駱至真的手機號碼有,想要嗎?”
“你等會告訴我吧,以後有時間聯絡聯絡。不過,如果沒有這層同學關係,真還不如不再見到她們。見到了她們資深美女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勸慰她們呢。”
“變老是自然規律,不需要勸慰的。”
“留下一個十分美好的回憶不是更好嗎?午陽,你是怎麼混的,竟然爬了那麼高了?前年提我當了副主任,我才32歲,滿以為是同學裡面最高的官了,後來才知道,你早就是正廳了,胡建生、言雨龍都是副廳,比我還早呢。”
塗木林說:“現在還不是看結果的時候,再過20年,到我們50多歲,差距就更大了。”
蓋一帆說:“那時候你小神童,應該是個中將了吧?”
“誰知道呢?部隊的職務,跟地方一樣,也是個金字塔形,到上面就越來越少,爬一級要擠掉很多人呢。不過我想,只要有三哥這棵大樹,肯定就有希望。”
蓋一帆說:“午陽,你可不能丟下我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