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停了不少不常開的車,好在車庫夠大,一層就有近400個車位。
在大門口讓兩人上了車,午陽問:“你們誰開這車?”
吉蓉說:“我不會開車。”
午陽笑道:“不會開車,你還坐副駕駛位?”
楊細娥說:“沒事,我坐後排一樣能看到。”
車輛開出了兩列車隊,午陽停車讓楊細娥來熟悉車況,自己坐到後排去。吉蓉也手腳麻利的轉到了後排。
開動後,楊細娥說:“坐穩了,我試剎車啊。”
一腳剎車下去,吉蓉就往前面撲,午陽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吉蓉順勢就靠在他身上了。說這女孩不能撩撥,真是千真萬確的,剛才在易河撩撥了她,現在才到一起,馬上就搬起午陽的手壓在胸前的凸起上,手也往午陽身上招呼了。午陽看著她粉雕玉琢的臉,過去親了一口,身體也有反應了。
吉蓉笑笑說:“細娥,你說師叔沒事帶根黃瓜幹什麼?”
楊細娥說:“吉蓉,你要耍流氓隨你便,可別出聲,小心我開到河裡去,我們就冤死了。”
吉蓉不懂開車,嚇得趕緊閉嘴,可兩個人手都沒閒著呢。
走了一會,到了淥江邊,“黎叔,咱們往哪走?”
午陽說:“我們往右走吧,前面不遠就有飯店,我請你們吃黑山羊去。”
吉蓉說:“師叔,第一次請我們吃飯,應該去大飯店呢。”
“也行,我是怕耽誤了等會裝貨。”
“師叔,我開玩笑的。如果去大飯店吃了飯回來。他們都散了,我們找誰去呀。”
“對,蓉兒乖。”
“師叔也乖呢。”
楊細娥說:“吉蓉。我看你乾脆別回去了,留在這裡過年,將生米煮成熟飯算了。”
吉蓉說:“我倒是想呢,可師叔為難,我們還是別讓他心神不寧的,年都過不好。師叔又不缺女人,我們來日方長嘛。師叔。我們說好了,想我了。一個電話就來了。”
午陽笑笑說:“蓉兒還是認認真真讀書,抽空把連鎖藥店經營好。如果我們黏糊到了一起,恐怕你兩件事都做不好了。這次去京城開會以後,我可能直接去緬甸了。不能帶你們過去,以後會有機會的。”
楊細娥說:“黎叔,去緬甸幹什麼?那裡不是打仗,安全嗎?”
“去參加翡翠公盤大會,就是去賭石。將毛料擺在那裡,出錢買了再切開,有了翡翠可以賣掉,也可以帶回來。緬甸打仗主要是在北部,公盤大會是在南部。那裡的治安狀況很好的,比我們國內差不了多少。”
吉蓉說:“吉莉他們不是在開採毛料嗎?自己有了,為什麼還要買別人的?”
“自己的留著以後賣。別人的我們不去買,自然會有人買走,我們就什麼也得不到了。去參加公盤大會,賺錢是一方面,主要圖的是那種緊張、刺激。”
吉蓉說:“師叔,我好向往呢。”
“只要緬甸的政局正常了。每年都要開幾次,有機會的。細娥。前面在殺羊,我們就在這裡吃吧。”
停了車,服務員馬上迎了出來,“老闆,吃羊肉吧,剛殺的黑山羊。”
“好,在這腿上割,對,就這樣一刀下去。”
屠夫割了一塊,過秤是6斤,“老闆,新鮮的只能小炒,黃燜來不贏呢。”
“好,就小炒吧。再來一份紅燒羊蹄,一份羊血湯,一個白菜薹就行了。”
“好。老闆,您看來是經常來吃的,價格肯定也清楚。新鮮的羊肉小炒,是60塊錢一斤。”
午陽問:“那黃燜的失了水分,不也是60嗎?”
服務員說:“黃燜的確實要少了重量,可羊身上其它部位的肉,也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