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以後介紹個好男孩給你們,就不用上班了,什麼工作都無所謂,是不是?”
“大哥你說對了呢。張總就是這麼跟我們說的。可是幾年過去了,也就是那麼一說。大哥,你開了張總的車,是他的司機嗎?上次可不是你呢。”
“我是張總的朋友,借他的車用用而已。”
“大哥,聽你說話,也是我們老鄉吧?”
午陽這是故意露出方言口音的,以他在京城4年,天天跟胡建生在一起,說起話來。已經沒有方言尾音了。在滇南呆了不到半年,方言就說得像模像樣了,自詡還蠻有語言天賦呢。
“是的,我家鄉離你們那裡,不到400公里。來了外地,應該算老鄉了。”
“大哥,我是張建輝,她是張麗輝,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我叫黎午陽。”
“黎午陽,這名字好像聽說過呢。麗輝。你記得嗎?”
“黎午陽是立忱哥的老闆,眼前這位怎麼也對不上號呀?別聽他的,安安靜靜釣魚。”
張建輝不說話了,午陽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張麗輝話的影響,不相信他了。“張建輝。這裡的奶牛場有多少奶牛?”
“產奶的有3000多,小牛也是這麼多,公牛49頭。”
“母牛生的,都是小母牛嗎?”
“大部分是,小公牛是不留的,生下來幾天就宰殺了。”
“只有49頭公牛,以後不都是近親繁殖了?”
“不會,都有檔案記錄的。現在都是採用人工授精了。完全排除了近親繁殖的可能,除非那些從國外買回來的公牛有血緣關係。”
“還釣一會,去你們奶牛場看看。”
“黎大哥。你釣的都是這麼大一條,足夠了。麗輝,收竿吧,看了奶牛場,好讓黎大哥去交罰款呢。”
收拾了釣竿,午陽去開車。張建輝提了魚上車,可張麗輝藏好釣竿。自己走路。反正不遠,午陽也就懶得招呼她了。
從樓房的門進去。裡面是另一個天地了。綠油油的草地,是一大塊一大塊的黑麥草和三葉草相間,還有一種草午陽不認識,問張建輝,告訴說是苜蓿草。
張建輝說:“黎大哥,這個地方是在荒地上建起來的,買進來是5萬畝,建房子用去了3千畝,其餘的暫時做草場,以後草場肯定要廢掉的。”
“這麼好的草場,廢掉可惜了。”
“沒辦法呀,這裡離城市近,如果城市發展快,搞房地產開發賺錢,肯定要換地方的。”
張麗輝走過來說:“大哥,這裡會一直保留,作為公司的奶牛繁育基地的。”
張建輝說:“麗輝,你怎麼知道?”
“上次立忱哥說的,你沒有記住呢。大哥,按說將近5萬畝的優質草場,算是一個比較大的牧場了,可我們公司準備養殖的奶牛多,這裡就算不了什麼了。建輝,拿魚放冰箱去,我帶大哥走走。”
張建輝走後,午陽笑道:“張麗輝,張建輝好像是你的馬仔一樣呢。”
“你是看我對她呼來喚去是吧?沒辦法,她太單純了,遇到你這樣的人,長得英俊,生活閱歷豐富,又能說會道,她幾乎沒有免疫力呢。”
午陽笑道:“你怎麼會覺得我能說會道呢?”
“就是覺得你能跟一個陌生人都聊得來,言語中不乏阿諛奉承之詞,又不露痕跡,道行蠻深呢。”
“張麗輝,你看人看事還蠻精準呢。”
“承認了?我讓她走,就是怕你將她哄上了床呢。”
“這你就看錯了,我還不至於去哄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上床,要哄也要哄你這樣的。”
張麗輝說:“我你肯定是哄不到的。我和她在一起,你也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