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瑩說:“稍微等一會,我給區老師分了獎金再走。”
區老師笑笑說:“我從看見白龍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老闆,如果明天白龍再取勝,還有獎金分吧?”
傅瑩笑道:“肯定少不了你的,以後都會按規矩分給你。區老師,這個賽季可得辛苦你了。”
“沒事,大鵬晚上去休息,我會帶人照顧好白龍的。老闆。那些小賽馬賣出去了,能給我多少獎金呀?”
午陽笑笑說:“區老師。我們都按規矩來。”
“老闆,別人的規矩,賣出一匹合格的賽馬,是按1%給我們馴馬師和飼養員分成的。”
“好。除了分成,每賣出一匹,另外給你5萬塊。”
區老師笑著算賬了,“每匹賣兩千萬,我們可以得25萬,兩百匹就是五千萬,每年賽馬還能得幾千萬,做這種力氣活也能發財呢。”
謝大俠說:“黎老闆就要將白龍送到大草原了,恐怕你美夢難圓了。”
“不怕。我們馬場的小賽馬明年比白龍不會差呢。”
轉好賬,傅瑩帶大家到了海鮮樓。除了傅瑩自己,其他人恐怕都沒有來過的。菜好。味道好,價格更好。午陽沒讓傅瑩埋單,自己付了款。吃老婆的,還沒有這個習慣呢。
吃過飯,高高興興回酒店,走走後面的傅瑩追上來。一臉的不高興,“午陽。壞事了。”
“怎麼了?”
“剛才何小姐打電話來了,說昨天在澳搏留到最後那人,知道了你的身份,約你今晚上在拉斯維加斯的澳門分場再來過一場,如果你不參加,就要舉報你。”
午陽最怕的就是這種事,這可是踩到他的痛腳了。
謝大俠說:“只有**的,哪有逼著耍錢的呀?”
午陽說:“歐陽大哥,這事得您拿主意了。”
歐陽其說:“別慌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辦法肯定是有的,但必須摸清楚他的背景,我們就能夠對症下藥了。昨天你不是說他是牌壇新秀嗎,那他背後的老闆是誰呢?”
午陽說:“按說他們不應該這樣啊,他們可是贏了錢的,不應該找後賬呀,莫非是對方來頭很大,怪我堵了他們的財路?”
歐陽其說:“老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就再跑一趟,現場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我們另想辦法。”
謝大俠說:“解決不了,只能跑路了。”
劉炳秋說:“回去就是砧板上面的肉,隨別人剁了。”
歐陽其說:“老弟,別猶豫了,答應他,走一步看一步吧,天塌不下來的。”
“好,事到臨頭了,退縮就不是男子漢了。傅瑩,打電話吧,告訴對方,我現在就過去。歐陽大哥,您就別參與了,留著您在岸上,萬一我掉水裡了,您好撈我。”
歐陽其說:“你這是什麼話呢?咱們不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大俠,你和劉炳秋也一起過去,遇到事情了大家有個商量。”
午陽說:“大哥,這時候不是講義氣的時候。你們在這裡住著,我一個人能應付的。”
歐陽其說:“不知道結果,我們在這裡也不安心的,一起過去吧,到了澳門,起碼可以打通手機嘛。”
傅瑩已經打完電話了,“午陽,你去了就什麼事沒有了,就是去梭哈。”
謝大俠說:“這話誰信呢。傅瑩,安排直升機,我們過去吧。”
傅瑩說:“何小姐說了,沒什麼事,我不去了。”
拉斯維加斯離鳥籠不遠,下了直升機,謝大俠他們去鳥籠玩,午陽一個人過去。到了門口,一個白人男子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問:“是黎先生嗎?”
“是的,我是黎午陽。”
“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