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什麼不對嗎?”午陽一雙眼睛故意色迷迷地盯著她的臉和胸前凸起處看。
“小夥子,這是我的車位,你知道嗎?”女軍人嚴肅地說。
“對不起阿姨,我不知道是您的停車位。”午陽看她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對她叫小夥子有點不爽,就故意把她叫老一點。
午陽看她倒還沒什麼,她邊上的姑娘已經快憋不住要笑了。那姑娘鵝蛋臉,尖下巴,白白嫩嫩如能掐出水來的肌膚。這兩人都沒有化妝,真是天生麗質啊。
午陽盯完這個又盯那個,整一個下流坯的樣子,想把她們嚇走。誰知道卻是用錯了招。人家天天在男人世界裡混,對任何眼光都有了免疫力。
“我們有那麼成熟嗎?都老到可以當你的阿姨了?”高個子垮著臉氣惱地說。
午陽知道她是裝出來的,特意來找自己絕對不會那麼容易生氣,“對不起阿姨,我是隨孩子叫的,我孩子不應該叫你阿姨嗎?”
兩個姑娘終於忍不住笑起來了。笑了一陣,高個姑娘說:“彭叔叔說你如何如何,我看也不過如此呀。”
“是啊是啊,我的眉毛也是橫的,鼻子也是直的,很普通的。”
鵝蛋臉的姑娘笑得更厲害了,“不這樣還不成了怪物?”
“姑娘們,你們把車挪一挪,彭叔叔也快出來了,我們要走了。”
“還早著呢,彭叔叔被我們兩家的老頭給纏住了,他們談完正事,現在開始打撲克了。”鵝蛋臉姑娘說。
“彭叔叔是不是和你們公司簽了約,要去你們那裡任職?”高個姑娘問,看到午陽點頭,又說:“這事黃了,今天總政治部的命令來了,他已經被任命為集團軍的副參謀長,正師職,所以這幾年肯定是走不了了。”
“他那麼有才幹的人,往上拱一拱也是應該的。可惜了,我們是有緣無份了。”嘆了一聲氣,又說:“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我明天請他喝酒,姑娘們,明天也請你們芳駕光臨。”
“哎,你這‘姑娘們’叫的,倒也聽著很新穎,我們在軍營別人不是叫職務,就是叫小什麼的。不過你這樣叫好像顯得你比我們大很多一樣。”鵝蛋臉姑娘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們呀!要不我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黎,黎明的黎,叫黎午陽,是端午節中午生的,正好是陽字輩,所以就取了這麼個名字。”
“我叫黃鸝,鸝字是那個‘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的鸝字。”高個姑娘說。
“我姓裴,裴蕾,上非下衣的裴,花蕾的蕾。”鵝蛋臉姑娘說。
“姑娘們,我最後一次叫姑娘們啊,你們的人美,名字也那麼美,這是不是叫做人面桃花相映紅啊。”午陽伸手和她們握了握,軟綿綿的哪象軍人的手。“我們今天就算是認識了,以後請多多關照。我看現在是不是散了,我得去找地方住了。”
“我說小黎,你是不是也太沒有風度了吧。時間還早,話也沒有講完,我們女孩子都沒有說走,你就急於開溜了。”黃鸝很直接的指責了。
“要不我們去唱歌?”裴蕾問。
午陽搖搖頭,“我不會。”
“現在地方的青年人還有不會唱歌的?那麼就去喝酒好了,喝酒總會吧?”黃鸝說。
“喝酒?我最怕喝酒了。要不然這樣,我們還是去唱歌吧,一邊唱歌一邊喝酒好不好?”午陽問。看到她們這身軍裝,“兩位是不是換件衣服,穿著軍裝去唱歌喝酒不好吧?”
“沒事,我們這裡部隊多,那些男兵經常外出喝酒唱歌的,只要不被糾察隊抓到,什麼事也沒有。”黃鸝說。
“那好,開我的車去吧,你們帶路,要去就去最好的歌廳。”午陽發動了車說,這時裴蕾已經上車,黃鸝正在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