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警示自己,時時刻刻要防著別人。”
彭妍說:“我知道了,會提防任何人的。不過,黃志輝的事情,他如果不使壞黑我的錢,我是不會揭穿他的。”
午陽說:“說穿了你就是利用他,如果有可能跟他表叔聯絡上,就可以甩開他了。”
“好的。”
午陽又將黃志祥的情況跟吳芳、彭妍說了,兩人都很高興。黎明集團雖然有建築隊伍,但是既要建設原來的工廠、醫院等工程,又要準備為大規模建設易河出力,還要建設各地的珠寶城等專案,畢竟有些捉襟見肘,能派出一些工程師和施工員就不錯了。
吃過飯在回易河的路上,接到張建科的電話,“午陽,金耀邦黑社會團伙的死刑核准書已經下來了,金耀邦、歐建和團伙的軍師都是死刑。根據省公安廳從快的要求,政法委決定明天就執行。”
“好啊,執行就是了,還有其他事嗎?”
“有啊。我們根據多年的經驗,執行死刑以後。黑社會的人一般為了表示所謂的義氣,會來給他們收屍的,我的意見,就是要將前來收屍、祭拜的人,全部帶回公安局進行甄別,可鍾子才書記不同意。說就是封建朝代,都是允許人家收屍的,我們不能搞得比封建朝代還狠。”
午陽說:“對黑社會,就是要狠,要斬草除根。要不然很快就會死灰復燃,人民就沒有安心舒適的日子過。你今天就多佈置一些警力,明天穿便服執勤,那些收屍的、祭拜的,見一個抓一個,甄別後,是直系親屬的,放了就是。對了。要不要借用異地警力?”
張建科笑道:“不用了,如果我這個公安局長,這麼長時間了。連內部都沒有整頓好,乾脆辭職算了。”
午陽說:“你們內部查處了多少人,好像還沒有告訴我吧,只告訴了處級以上的幹部,其他人呢?”
張建科說:“你有癮是不是呀?彙報了市管幹部不就行了嘛。我說,你該管的事情沒有管好。對非法集資處理的情況,到現在還沒有對外公佈。我很多同學都打電話說,我們易河因為非法集資引起了民暴。公安和武警射殺了3、4千人,都血流成河了。弄得我拼命解釋,他們還是不信。”
午陽說:“這個事情不是我能夠解決的,決定權在省委。外面是在傳播謠言,連朱其冰都聽說了,版本跟你說的差不多。張哥,我估計這個事情也不是省委說了算的,你不要亂說話,要跟中央保持一致呀。”
“好了好了,你別給我上綱上線,我也就是跟你說說。”
“明天我會在辦公室,有事情你打電話。”
第二天午陽在辦公室閱讀檔案,接待了幾個彙報工作的幹部,時間就到了11點。
“書記,杜斌要彙報工作。”扈雲平說。
“好,請進。”
很快杜斌就推門進來了,午陽沒有起身,指指辦公桌旁邊的椅子,“坐。雲平,泡茶。你來得挺快的嘛。”
“黎書記,我接到家父的電話,就找市局請求調動,昨天就辦好手續了,今天一早就趕過來的。”
“好。對工作問題,考慮過沒有?”
“沒有,到了易河,就服從市委的安排,書記讓幹啥就幹啥。”
“身體沒問題了吧?”
杜斌說:“書記,我腦袋裡面還真長了東西呢,回來後,我去協和醫院做了微創手術,病灶已經摘除了。”
這時電話來了,是張建科打來的,“午陽,逮著了,逮著了。”
“你逮著什麼了?”
張建科說:“執行的隊伍剛剛撤走,就來了十幾臺車,從車上下來30多個穿一色黑西裝的年輕人,帶齊了香、燭、紙錢,就在焚屍間跪拜,一個為首的還大聲哭叫:‘師傅,你死得冤枉呀,弟子一定為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