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我是從我們派系的大佬夫人那裡得知的。這次我們派系大佬的夫人也會來的,她是全國最大的珠寶商的後臺老闆,這次就是要叫你去幫她們購買翡翠毛石的。”
“她們怎麼會知道我?”
滕書記笑道:“你上次給張總的翡翠,引起了多大的轟動你知道嗎?她們當然想要找到你的,透過種種渠道,終於找到了你,要不是因為地震,她們上半年就過來了。”
“書記,您說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一個是我們派系的大佬夫人,一個是你們派系的三號首長夫人,你只有積極地幫助她們,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書記,她們這樣做,恐怕以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那時候豈不是要連累了我?”
滕書記笑道:“也不是什麼違反原則的大事,不要緊的。你現在不幫忙,馬上就會死得很難看的。我給你一個建議,你既要幫忙,又要避免跟她們走得太近。特別是經濟上不要與她們有什麼牽扯。幫忙就是幫忙,既不送禮,也不收禮,保持不亢不卑的態度。萬一以後真的有事情。就可以向組織上說清楚了。當然。你事先可以給諶董事長打電話彙報這件事情,就相當於簽訂了一份備忘錄了。到時候還是會有人出來給你說話的,當然,我也算是一個。”
“謝謝您,書記。”
“午陽同志。你是我的心腹愛將,我肯定是要保護你的。你走之前,一定要正式的寫一張請假條,我簽字後交給省委辦公廳,這以後就是證據了。”
午陽笑道:“書記,沒有您的教導,以後萬一有事。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想,省委是不是給我發一個通知,就說讓我陪同有關部門的同志去騰越考察一段時間,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滕書記說:“這樣也好。遵照上級指示出公差,確實什麼事也不會有的,我這就讓辦公廳弄一個通知出來吧。其實,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包你沒事的,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
“書記,西南公司準備了禮品,也就不要送了吧?”
“別送了。政治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很多事情我都不能跟你說,如果諶董事長告訴你,就是你應該知道的,其他就不是你應該清楚的了。你這樣的幹部,對於老百姓來說,也許就是天,但是對於大佬們來說,也就是一顆棋子了,一句話就可以讓你一無所有。”
“書記,謝謝您的教誨。”
“不要謝。你這個傢伙,就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傢伙,給我家燕子介紹了物件,也不告訴我們。”
“書記,燕子都跟您說了?”
“不說怎麼辦?肚子都大了,結婚證也早領了,生米煮成熟飯了。以前我和他父親是同事,雖然政見不同,也分屬不同的派系,但是我們之間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關係尚可。他父親的入獄,固然是他不該亂伸手,但也是其派系丟卒保車的策略,也就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最近我見過小夥子,確實是比較優秀的,聽說你支援他辦了不少企業,這小子管理得怎麼樣?”
“段凱是具有一個優秀企業家潛質的,現在十來家大企業,管理得井井有條,經濟效益都不錯。書記,如果您覺得他應該從政,他的人事檔案和工資關係,還在我們城管局掛著呢。”
“先就這樣吧,以後看他發展的怎麼樣再說。他們準備在元旦舉行一個簡單的婚禮,你也攜夫人來參加吧。記住,什麼禮品、禮金都不要送,他們不會收的。”
午陽笑道:“總得拿點東西遮手吧。”
“好,小夥子曾經是你的司機,你就送他件衣服,送燕子一隻包,這兩天就拿過來,不要對著那個時候送。燕子還嚷嚷著要給你買義大利皮鞋呢。”
“那太好了,我還沒有穿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