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部還要修一道石頭牆,高度最少是底下石牆的六倍。因為航電樞紐蓄滿水後。河堤必須抬高20米,儘管我們只在高處修。也不能低於水位線的。這樣一來,光是兩道石牆,就將耗資12億多。還有就是填高沙土,再修築路基、鋪設瀝青。造價是就按高速公路的修築費用算吧,還要10。5個億,可標段投標只投了18。8億,還要栽樹種蘆葦,虧損將達到4個億。如果按扶小姐說的,將地質勘探認真做好,嚴格按地質進行施工,那將是一個無底洞了。”
午陽說:“確實是個無底洞,可不這樣也不行啊。扶桑剛才講的是路面沉陷。這個沉陷的深淺可不是人為能夠控制的,只沉陷幾十厘米,問題不是很大。只是路面成了搓衣板,如果沉陷幾米,或者是將路基全部沉陷下去了,肯定是得有人負責的,我跑不了,你苗總、扶桑就能夠全身而退嗎?”
扶桑說:“書記。我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呢。”
苗俊說:“書記,看來是我的失誤了。原來以為修河堤很簡單。事先也沒有經過專家的論證,就草率投標了。如果是這樣,只能損失那五千萬的質量保證金,退標算了。”
午陽問:“你覺得還有挽救的可能嗎?”
“當然是有可能的,可是必須市政府同意才行。”
“說說看。”
苗俊說:“只能在河堤公路兩邊想辦法了。一個是要求市政府批准開發背水面的土地,如果能夠得到批准,就不會有虧損了;二個是批准開發小河兩岸,這21公里河段,有4條小河,河堤也要抬高,我們去爭取過來進行房地產開發,或者是建市場,建設農民新村,應該是有一些利潤的;三個是充分利用迎水面預留的100米土地,我們可以用來栽種一些名貴樹木、花木或者藥材,還有就是在地質情況比較好的地段,修建一些茶館、餐館出租,也可以修建一些竹寮、茅棚,用來養鴨,給養魚的人住,都是能夠產生經濟效益的。”
午陽說:“想法是很不錯的,關鍵是要得到市政府的批准。你來中南時間不長,他們都不知道你的背景,可以按正常的情況提要求。我是不能出面的,得你自己想辦法呢。”
苗俊說:“市政府這些人請吃飯還是能請到,送一點菸酒也收,可送錢、送貴重物品就絕對不收了。我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將情況收集齊了,去找他們彙報,看看能不能批准我的要求,不行就趁早走人,損失五千萬,隨便在哪裡就掙回來了。”
“好,你去跑吧,地質勘探還是要搞完,讓人家知道,你是實在沒辦法才抽身離開的。以後市政府安排誰來接,你還是要幫安瀾將切石場落實好。”
“好的,我知道你不便出面的。如果你們研究這個事情,你還是要替我說話呢。”
午陽笑道:“你別指望我,我對具體工作,都不說話的。我聞到魚香了,什麼魚呀?”
“一條鱤魚,80多斤,只做了一段。蒸一份,黃燜一份。”
“鱤魚很難搞到,只能釣,這個季節不好釣魚吧?”
“不是釣的,是漁民穿上潛水服,用帶鋼絲的鐵鉤射到的。鱤魚是流線型的,這麼大的魚,在水裡很有勁,漁民被魚拖著遊了個多小時呢。”
午陽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些漁民還真有辦法呢。上次打擊了電魚,現在又用上這招了。”
苗俊說:“我們的房東就是漁民,他們也是反對電魚的。以後航電樞紐修好了,肯定改養魚了。”
“是啊,每家養10來個網箱,一年也能收入十幾萬的,如果再開個活魚店,收入就更多了。”
苗俊笑笑說:“書記,您對這些還蠻懂呢,房東正是這麼說的。走,去他家吃飯去。”
這時午陽的手機響了,是楊韻來的,估計是回家了。“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