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反正是好玩,怎麼樣都行,你給結果給專家老師吧。”
午陽本來是不想贏張大哥錢的,考慮如果這三位老師裡面,有職稱評審委員會的成員的話,自己水平太差,譚教授他們想幫忙也幫不上啊。不得不如此了。
將紙條交給楊老師,楊老師看了以後問:“黎書記,你沒有寫紫檀雕件真偽呢。”
“我沒有把握,只能請教各位老師了。”
金老師說:“據你的初步判斷呢?”
午陽說:“我覺得它是近代的東西。”
張老師問:“何以見得?”
“我主要是看它鏤空雕裡面的稜線。如果是古人雕刻的,也許可以打造很小的刀具,但古人不會為了那些看不到的稜線下功夫的,應該是現代工具雕刻的。”
楊老師笑笑說:“黎書記,你的描述完全正確,你的判斷更是神了。我們三個人,浸淫文物最少的都30多年了。還花了三個小時才作出的判斷,可你才花了20分鐘呢。黎書記。你不入古玩這行,真是可惜了呢。”
張老師問:“你可以說出它們為什麼是真,為什麼是假嗎?”
“我說得不好,請老師們指教。”
張主任說:“老弟,你將毛料的結果給我,你在這裡跟老師們討教,我們去外面,請劉老師切石。”
劉老師說:“這麼短時間,肯定切壞了翡翠呢。”
“沒關係,反正就是幾百萬買來的,從中間走一刀就是了,有翠的留著,以後再掏出來。”
午陽將對毛料的判斷和下注的紙條給了張大哥,就跟三位老師上樓了,一件一件將自己作出判斷的理由說了。外面尖銳的切石聲音,老是讓他重複說,沒辦法。
楊老師說:“黎書記,你有這樣的體會,應該接觸過比較多的文物吧?”
“是的。我家族建了一個博物館,有時間我就去跟專家請教呢。”
張老師說:“是不是譚長橋工作的那個博物館?”
“您知道?”
“我去過呢。那裡有不少國寶級的文物,我想徵集來故宮博物院,這裡畢竟是國家的嘛。”
午陽說:“譚教授沒有跟我說過這事。”
張老師說:“他們是學院派,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土包子的。我們的師傅,可是傳承有序的,見過、經過手的物件,說出來嚇暈他們。”
午陽笑道:“他們是理論多,你們是實踐經驗足,可你們文人相輕呢。張老師,譚教授不給您文物,是什麼理由?”
“他說我們的文物保管不善,多有毀損,展出的條件也差,還老是不開門。人家從外地到了京城,想參觀一下博物館,等幾天都進不了。”
午陽說:“這個恐怕是真的。我第一次參觀故宮博物院,去了3次,還只看了一個展館。”
楊老師說:“我們博物館是國家的,肯定要承擔一些外事任務,人家外國元首在裡面參觀,就不可能讓普通民眾進去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那個損毀文物應該也不是憑空捏造的吧?”
“對,哪個博物館都免不了有文物損毀的。譚長橋拿到的證據,是說在文革那個動亂的年代,那個理論家將博物館的一個康熙御用硯臺拿走了,還將康熙的落款磨掉,刻上自己的名字。你說,碰上這種事情,我們就是用生命也保護不了的,能怪我們嗎?”
午陽說:“這個還真不能怨你們。譚教授肯定還有其他證據的。”
金老師說:“故宮就那麼大,能夠用來展示文物的地方只有那麼多,總不能這故宮裡面再建幾個宮殿,來展出文物吧?”
午陽說:“那當然不行,故宮本身就是一件文物嘛。不過不要緊,我家族已經在京城建設博物館了,那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