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東西是不能在這裡登記的,要登記得到我們博物館去。”
舒珮珮告訴瓊斯,“他們將東西運回去,反正也不會賣掉,我們就別管了。”
午陽覺得打撈那些黑陶,自己留下來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吃飯時悄悄跟大俠說了,大俠道:“那你也不能走啊,你走了,這些木箱怎麼辦?萬一走露了風聲如何是好?”
午陽說:“是這樣吧,我晚上還是下海,幫著他們趕快清理出來,你就到船上守著,用其他東西攔住船艙。”
午陽想盡快完成工作是一個意思,要擺脫舒珮珮的糾纏也是一層意思。所以一直在沉船裡面工作了幾個小時,估計他們第二天上午可以完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時間才6點多鐘,看到換班上來的工人,問起打撈進度,工人說快了,這個班就能夠搞好。
午陽趕緊找到排程員,讓他安排下一班當班的人員,提早一個小時下海,快些搞好。
排程員還有些猶豫,午陽道:“快安排吧,下去很快就搞好了,白天就可以休息。對了,你等會還要安排一下,將另外一條船上的貨物轉到這條船上面來,另外的船空船回海島。”
排程員領命去了,午陽有些不放心那些木箱,爬到運輸船上面看看,沒有什麼問題,就安心回打撈船吃飯休息。
8點多鐘,謝大俠接到電話,是小潛艇上面的人員打來的,報告說:在正西南方向20海里的地方,又發現了沉船,請安排一條打撈船過來。
謝大俠接完電話,高興地告訴午陽,午陽說:“還是你安排吧,我也回去算了。我覺得我有必要回去擴建倉庫了。大俠,我還是想將這條船拖回去,你覺得合適就安排吧。”
大俠說:“看來工人們的打撈工作也走上了正軌,你在不在都問題不大了。至於這條船,如果沒有破損,就帶回去好了。”
午陽說:“大俠,你打撈完了下一條船,就結束這個工作,繼續採珍珠吧。”
“是啊,夜路走多了,總有碰到鬼的時候,我們還是見好就收吧。以後如果發現了沉船,我們標好座標,留待方便的時候再打撈算了。打撈船我準備停泊在香港的維多利亞港,那裡停泊了很多遊艇,我們停泊兩條打撈船,也不會很顯眼。”
“大俠,如果下次打撈,碰到了政府部門的執法人員,就讓我們的工作人員棄船逃跑,反正有快艇嘛,只要不牽扯出我們以前的成果就行了。”
“午陽,我覺得吧,我們的財富多了,總得想辦法,要不然難免成為別人砧板上的肉,想怎麼剁就怎麼剁。”
“那你有什麼具體的辦法沒有?”
大俠笑笑,“無非就是兩條路。要麼低調,要麼高調。低調就是運回去這些文物以後,什麼也不做。就收藏在倉庫裡面,有機會就賣掉幾件東西。得到的錢用來製造大飛機;高調就是跟那個什麼先生一樣,到處開講座,到處宣揚,多辦幾個博物館。這樣我們的財富擺在明面上,人家也不好隨便動我們。”
午陽說:“你總得找個什麼樣的由頭啊?”
“由頭還不好辦呀,張爺爺已經是知名人士,他在舊社會就收藏了文物也是事實。這幾年收購文物,走的地方也有好幾個省了,就以他的名義為由頭,再找一個張爺爺的親屬出面。每個省、市、區都開一個博物館。對於你來說,避免了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對於張爺爺的親屬,也是一個揚名立萬,隱藏財富的好辦法。”
午陽笑道:“這倒是個好辦法。真的。我還一直擔心,如果這些東西在我名下,如果誰看中了想要,你說我給還是不給?現在有了這個辦法,人家總不能找博物館要文物吧。張爺爺的子侄輩是沒有這樣的人。不過他的孫子輩,夢琪他們都是大學畢業,惡補一下文物知識,應該可以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