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飯菜等你。”
“也不要每天都做,要不然很快就會煩躁的。彤彤和劉姐也不出去,也要給她們機會嘛。”
“她們都是**,不像我這種小幹部家庭出來的。對了,午陽,我爸爸當上常務副市長了。雙雙對對的爸爸就更厲害了,都當上州長了。”
“好嘛,做出了貢獻,就應該提升的。”
“還不是你幫忙呀。現在爸都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洪書記了。朱書記對爸就更好了,有時候什麼成績都往他身上安,明明是別人做的,爸都不好意思。”
“朱書記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他當書記3年了,如果去了省裡,爸能夠當上市長,那淥江就還是他說了算嘛。去年市裡調整幹部,我沒有調朱其斌過來,看來是失策了。”
“聊天怎麼就往這上面想?活得累不累?人家那裡是派系掌管的天下,還不好安排呀?你一個人在這裡勢單力薄,也顧不過來嘛。”
“沒辦法,只有和你們姐妹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才不想這些事情,來,我們邊喝茶邊乾點事情。”說著就抱過來。
親了一會,瀟瀟不解衣服,“午陽,我們複習一下辦公室的功課?”
“好啊,可惜少了一個金燕。”
“你還想著她呀?人家現在一家三口過的蠻幸福的。”
“金燕還在上班?”
“現在是辦公室副主任,什麼事情也不幹,上午報個到,就往茶館跑,然後就是打麻將,晚上11點回家。”
“肖山是在我們公司負責消防工作吧。”
“那個傢伙是個工作狂,經常幾個月不著家,公司的消防是搞好了,金燕頗有怨言呢。”
“來吧,不說這些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午陽一早就到小妍家裡拿鑰匙。母女倆不願意買別墅,說是已經過了多年的離群索居的日子,現在希望熱鬧一些,午陽就讓她們在費錫明他們那棟樓要了一個套間。
昨天郭向理和胡敏波就帶著隊伍過來了,明月湖的機庫已經建好了,雖然還有鑽石可以開採,但是那裡畢竟是自己已經買下來了的,以後沒地方開採了,再回去慢慢開採不遲。表姑說:“小黎,你派人過去不熟悉,我在家裡也沒事,就跟他們過去一趟吧。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些罌粟,應該結果了。”
午陽說:“表姑,就別要那些東西了,害人。”
表姑笑道:“你不懂的,結果不割開流出汁液,是不能提煉鴉片或者毒品的。再說了,不提煉鴉片,也可以賣給醫藥公司,他們是合法煉製嗎啡,是一種麻醉藥物。”
“表姑,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您就當沒有跟我說過。我就可惜了那些老茶樹了。”
“是啊,都是200多年的老茶樹了,丟了實在可惜,你的人要在那裡修路,就安排幾個人跟我學一下如何管理,如何製茶,以後我也可以再過去的。”
“好啊,您就自己挑選徒弟吧,他們在樓下等著,您現在就可以走嗎?”
“可以。小黎,你們不會就只是修路那麼簡單吧,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午陽笑道:“表姑,這個事情我告訴您沒事,就是連小妍和費市長都不能說,要不然就搞不成了。”
“那你就別說了,我是個直性子,心裡藏不住話的。小黎,你有兄弟沒有?”
“親兄弟沒有,叔叔有個兒子,10來歲吧。遠房堂兄弟就多了去了。表姑,您問這個幹什麼?”
表姑笑著說:“自從來了這裡,我家小妍就老唸叨你,我還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肯定是看上你了唄,可惜你已經結婚成家了。所以有此一問。沒有就算了,走,我們下去吧。”
午陽說:“表姑,我那些堂兄弟也很不錯的。要不要我介紹給小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