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易舒疑惑,並且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絕對不是在做夢。
北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和無辜,“我昨晚跟你說了,我家很多地方壞掉了,需要借住一段時間。”
好像有過這麼一回事……易舒絞盡腦汁,也只能想起支離破碎的記憶。
可,啊摔,那麼多地方,幹嘛孤男寡女的借住啊!
“那個……”易舒組織語言,想說明一下這個問題,北越已經很明智的換了一個新的話題。
“你先想想稿子的問題吧,怎麼交代。”北越很自然的起身,扣上不經意間散落的扣子,神情慵懶。
這簡直就是魔咒啊,聽到‘稿子’,易舒下意識的一顫。
是啊,她昨晚好像沒趕稿,好像是和周公討論稿子問題去了。交稿?交毛線啊!
要稿沒有,要命一條!
很好,成功的轉移了一下話題。北越湛黑的眸子閃過幾分情緒,而後迅速的淹沒在沉黑中。他想讓易舒慢慢習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