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下也站立不穩,後退一步,又正好絆在了一株黃瓜櫻子上,腳下拌蒜,立時身體便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身旁的黃瓜架子壓了過去,手裡的蔬菜早就扔了出去,撒的滿地都是,兩個人相疊著,稀里嘩啦地壓倒了三四株的黃瓜架子,噗通一聲,才算著地。
原小生一直剛才就用胸膛頂著馬悅,自然脊背先著了地,而馬悅就直挺挺地爬在了原小生的身上。落地後,兩個人都是一陣驚慌,定了定神,只是有驚無險而已,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馬悅慌亂中,下意識地找依靠,身體一直緊緊地貼在原小生的身上,原小生就感覺胸前軟綿綿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笑聲隨之戛然而止,兩個人這才發現,現在的這種姿勢視乎有些過於親密了。馬悅的臉上不由一紅,慌忙從原小生的身上站起來,又伸手拉了原小生一把。兩個人這才恢復了正常。不過都還是有些尷尬,好像剛才無意間,兩個人已經犯了什麼彌天大罪楊。
如果這也能算是一次親密接觸的話,原小生還真是頭一次跟馬悅有肌膚之親。雖然隔著不薄的春裝,還是能真切地體會到,馬悅那柔軟細膩的身體。
在原小生心裡,一直認為馬悅不折不扣的好女孩,沒有南素琴那種讓人不放心的火辣身材,更沒有付穎那種迫不及待的奔放激情,有的只是一種安靜和純潔,一種讓人不敢褻瀆的幾近聖潔的美。這種美,甚至讓人感到,就算是想一想,也是犯罪。
“你沒事吧?”原小生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關切地問道。
馬悅就呵呵笑了兩聲道:“你在下面都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馬上又意識到這句話似乎有些曖昧,臉上不由又飄過了一陣緋紅來,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髮,道:“我們還是去吃飯吧。一會胡姐等急了。”
原小生就看了一下躺了了一地的西紅柿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本來是想扶你的,想不到連我自己也給摔倒了。這怎麼辦呢?是不是給胡姐說一聲啊?”
馬悅並沒有當回事,撿了地上的蔬菜,重新放回原小生的手中,道:“沒事的。”便徑直往回走去。
到了地頭,胡姐的男人也出來了,是個乾淨利索的男人,圓臉短頭髮,腰間圍著一個大圍裙,衣袖高高地挽了起來,穿一雙布鞋,一看就是個大師傅的樣子,見了原小生和馬悅,臉上馬上堆出了笑容,迎過來接了原小生手裡的蔬菜,又拿出那枚最大的西紅柿道:“看來二位是把我這院子裡的西紅柿祖宗都給摘回來了啊。”
馬悅也笑了笑,調侃道:“胡老闆是不是心疼了啊。”說著又往剛才壓倒西紅柿莖杆的地方指了一下,道:“不光是摘了你的西紅柿祖宗,那邊還踩壞了你幾棵西紅柿母親呢。”
老闆一時沒有明白馬悅說的西紅柿母親是什麼意思,就痴笑著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就擺了擺手道:“沒事的,沒事的,幾棵西紅柿櫻子,能讓馬小姐的玉腳踩壞了,也是它們的榮幸。要不然,過不了幾天,也要被我這一雙粗手砍下來,那才叫摧殘呢。”
胡姐從裡面出來,早準備了一壺上好的菊花茶,放在茶几上,又端出來幾樣乾果,一臉笑容道:“馬小姐,你們先點撥點東西吧。”又拽了一下自家男人,申斥道:“還不趕緊去做飯,還傻愣在這裡幹什麼。”
男人這才哦哦哦地應了兩聲轉身走了,原小生也發現這個胡老闆的一雙眼睛一直賊溜溜地盯著馬悅身上看,倒是沒有什麼惡意,那個男人見了馬悅這樣的女孩子能經得起誘惑不多看兩眼呢。就是原小生當初放棄馬悅,也不能不說是因為馬悅實在長的有些太扎眼了,而不敢接受,也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馬悅豈能不知原小生在笑什麼,在原小生的身上推了一把,道:“趕緊吃點東西吧,我肚子都餓扁了。”
坐下來後,馬悅就自然地岔開了話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