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沒有表現出來,笑了笑,覺得原小生的表情反倒有些不對勁,問道:“是不是因為和柴新民之間的事兒啊?”
心思被趙學東猜中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再則讓趙學東知道也未必就是什麼壞事,苦笑了一下道:“畢竟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很多,我爸爸在街面上還有個水產店,萬一以後柴新民尋釁滋事罪,我爸爸的脾氣,您可能也清楚……還是把矛盾消化了的好。”
趙學東覺得原小生說的也有道理,當然他也想不到原小生會考慮的這麼長遠,在原小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好吧,你說的也是。需要我幫什麼忙,你儘管開口。”
趙學東也不過是一句場面話,如果他能幫了忙話,就不會是今天這樣的結局了。可以說憑柴家在河灣縣的勢力,柴新民根本就不可能把他趙學東放在眼裡。不過趙學東能說出這樣的話,原小生還是非常感激的,沉默了一下道:“謝謝趙書記,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一定給打電話。”
趙學東沒有再說什麼,掏出錢夾子,從裡面抽出一張卡遞到原小生的手中道:“這是河灣大酒店的一張貴賓卡,裡面大概還有兩萬元,你先拿著吧。如果不夠就給打電話。你今天晚上就住在那裡,那裡的老總是我的大學同學,我給他打個招呼。”
原小生也沒有客氣,接過貴賓卡塞進口袋,道:“謝謝趙書記。”說完忽然感覺有一種悲蒼的感覺。對於柴家在河灣縣的勢力,憑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如果硬抗的話,最後的結局是可想而知的。小不忍則亂大謀,改善一下跟柴家的關係,以後在伺機而動,才是上策。想到這裡,原小生的心裡反倒有了底。急忙調整了一下情緒,儘量讓自己保持鬥志昂揚的心態。
官場鬥,官場鬥,既然是鬥,就會有勝有敗,更何況自己現在根本就還談不上跟柴文山斗的可能。韓信尚能忍一個無賴的胯下之辱,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忍呢。
趙學東說要用車把原小生送到河灣大酒店,還是被原小生謝絕了。要化解和柴新民的恩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讓趙學東出面不是不可以,然而一旦柴新民不給趙學東面子,就會出現更加難堪的僵局。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南素琴出面了。上次打架完了之後,原小生也能看出來,柴新民見了南素琴,哈喇子都快滴下來的那種表情,肯定是對南素琴愛慕不已。如果南素琴願意幫忙把柴新民約出來的話,想必柴新民不可能不給面子。
趙學東驅車離開後,原小生就擋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往河灣大酒店敢去。路上就把電話給南素琴撥了過去。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南素琴的手機響了半天,才接起來,一副迷迷糊糊,又極不耐煩的口氣道:“喂,誰啊?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看來這傢伙已經睡覺了,原小生帶著幾分調侃的口吻,不好意思道:“南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吧。我是小生啊。”
“小生?”南素琴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道:“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聽到南素琴的擔心的口氣,原小生的心中就是一陣的愧疚。雖說一直以來,跟南素琴都處在一種非常模糊的曖昧關係中,但是南素琴對自己卻是百分之百地用心。這讓自己總覺得對不起南素琴。然而,自己跟南素琴似乎也不可能存在多少未來。畢竟家世、背景、愛好、生活習慣都有很大的不同,南副縣長也不可能同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小公務員。
“我現在就在河灣縣城,你現在能出來一下嗎?”原小生口氣淡淡的請求道。他知道這樣做,實在有些不妥,但是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趙學東跟柴文山的爭鬥,可能馬上就要暫時告一段落了,市委要求各縣區在年底務必將參加幹訓班的名單上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