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起衛家,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感覺離他現在的生活很遠很遠了想遠了,當時在電梯裡那個人叫什麼來著?好像聽到有人喊過他一聲殷先生?
哦,衛銘迷迷糊糊地回過味兒來,原來那人就是殷先生啊,他把人家的寶貝袖釦悄悄揪下來啦,還藏起來啦,怪不得他說殷先生怎麼隱隱熟悉呢。也不知道人家殷先生記不記得他這個小賊,哈哈。
衛銘覺得樂,閉著眼睛不自覺地輕輕笑出了聲,不僅引得殷先生垂眸注視他,前邊的李助理和司機都十分好奇。
當然了,只敢好奇,不敢看。
一路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度過。車子平穩停在別墅門前的時候,殷先生輕輕拍了拍少年,俯首在他耳邊:&ldo;到了。&rdo;
&ldo;哦。&rdo;衛銘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覺得有點癢,然後才睜開了一雙不甚清醒的眼睛。
殷先生扶著少年,兩人下了車,車子立刻離開了。
殷先生看著少年,說了一句:&ldo;你喝醉了,我扶你。&rdo;
衛銘眨了眨眼睛,掙開殷先生的手,認真地說:&ldo;我沒醉。&rdo;
&ldo;哦。&rdo;殷先生從善如流地放開了他。
衛銘看看車子遠去的方向,又看看佇立在黑暗中的別墅,邁開腿,慢慢往別墅門口走。雖然速度慢,好歹步伐挺穩的,確實看不出來酒醉的樣子。
殷先生在後邊看著,似是覺得好笑,唇邊微微揚起,黑眸泛起愉悅的光芒。
進了屋,衛銘啪地一聲按亮了燈,照得他眼睛都眯起來。他眯著眼睛愣了一會兒,想想覺得不對勁,又啪地一聲按黑了。
隨後進來的殷先生:&ldo;&rdo;
衛銘卻沒管他,黑暗中摸索著換了鞋,把鞋子整整齊齊放進鞋架上,才慢吞吞走到客廳,坐到沙發上,愣愣地看看手上,又看看茶几,自言自語了一聲:&ldo;酒呢?&rdo;
殷先生關上門,也換了鞋,坐到他身邊,輕嘆似的說了一句:&ldo;你喝醉了。&rdo;
衛銘卻在黑暗中看著他,倔強地說:&ldo;我沒醉。&rdo;說完覺得奇怪,為什麼殷先生還在這裡呢?一般他都是在樓上的。
殷先生聽了一哂,呵,醉鬼都說自己沒醉的。卻又見他歪頭看著自己,黑暗中一雙眼睛帶著點點好奇和納悶,問他:&ldo;殷先生,你怎麼還不在樓上啊。&rdo;
殷先生反問:&ldo;我為什麼要在樓上?&rdo;
&ldo;你不去樓上,我怎麼喝酒呢?&rdo;少年迷迷瞪瞪地說,&ldo;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透視在這裡喝酒的。&rdo;
殷先生說:&ldo;我知道。&rdo;
衛銘一聽有點急了,推了推殷先生:&ldo;你不許知道,你快去樓上。&rdo;
殷先生卻不動如山,抓住他的手微微一用力,身體前傾,就順勢把他壓在了沙發裡,一雙幽黑深邃的眼睛定定看著。
衛銘反應慢半拍,也不知道掙扎,就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定定看著殷先生線條完美的側臉,驚嘆似的說了一句:&ldo;殷先生,你長得好好看啊。&rdo;
殷先生聞言眸色一暗,再也忍不住,低頭輕輕含住了他的唇。
松海市公安局。
嶽芸見到了拘留室中的父親。眼看著一向帥氣的父親變成了這副模樣,她急得眼淚都掉下來:&ldo;爸爸,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有人陷害你?&rdo;
邢江那雙在鏡頭前多情溫柔的眼睛已經充滿了血絲,日常髮型完美的頭髮也凌亂了,臉色頹唐,聲音沙啞,&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