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呂布!呂布匹夫!”
剛剛從幽州返回來的袁紹前腳剛到鄴城,突然就收到了這麼一條訊息,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都是幹什麼吃的,去!趕緊派人找啊。”
諾!
氣喘吁吁的袁紹更是憋屈憤恨的雜碎了一屋子的裝飾品,他怎麼能不知道這中間恐怕有人挑撥。
可重要嗎?到時候天下都知道他袁紹和呂布為了爭奪有鳳儀之相的甄家女兒。
一個是要暴露他們的野心,另一個也抬高了甄家,更重要的是挑撥了他與呂布向來的井水不犯河水。
“甄家!好!好你個甄家,果然是老謀深算啊。”
短短瞬間,冷靜下來的袁紹便分析出來,突然這事鬧的這麼沸沸揚揚,其中肯定有甄家的功勞,若不然怎麼會這麼快。
“父親!父親!”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推開,只見他的愛子袁熙委屈著一張臉走進來。
“父親啊,呂布粗鄙武夫,竟然做出如此劫人妻妾之事,這不是看不起咱們袁家嗎,這可是狠狠的在打咱們袁家和父親的臉啊。”
看著自家兒子憋屈丟人的大罵下,袁紹也是憤怒不已,可卻無可奈何,眼下只有找回甄姬,縱然隨後他袁氏不娶這個女子都行。
就是不能讓天下人以為他袁紹和呂布爭一個甄宓。
“父親,甄宓可是你的兒媳,熙的未來妻子啊,就這麼被人劫走了,天下人會怎麼笑話咱們。”
“閉嘴!”
怒喝一聲,袁紹更是瞪著大眼,還用他的兒子提醒他嗎,不快也不慢,偏偏等到他們袁氏上門提親了,再來劫走,這不是明擺著打臉嗎。
冷靜下來的袁紹眯著眼,沉聲道:“婚期照常,咱們袁家可未曾說過要迎娶甄家的那個女兒。”
袁熙聽到這話後,頓時臉都綠了,想起曾經偶遇初見那個朦朧的身姿和單純可愛的美貌後,頓時急的拱手道:“父親,兒!”
還不待他說完,袁紹直接一個大比兜就扇了上去,更是氣的怒罵道:“你個好色之徒,區區一女人日後如何成就大事。”
“滾回屋內,好好方反省反省。”
袁熙捂著一側已經紅腫火辣辣的臉頰,眼眶內更是泛著屈辱的淚光,可在嚴父袁紹的虎威下,他只能不甘心的拱手道:“是父親。”
憋屈的袁熙只能不甘心的走了,而袁紹同樣是憋屈不已,更是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別讓吾知道你是誰!”
長安溫侯府。
正堂內,只見一人恭敬的對著上位坐著的呂布拱手。
“冀州無名之輩拜見溫侯。”
“呵呵,不知冀州甄家汝不遠千里迢迢而來何事?”
只見對方恭敬的笑容下,對著呂布拱手後又對著左右諸將文武拱手,示意自己的態度。
“袁公聽聞溫侯在河東一帶擊潰匈奴賊兵,當真是英雄也。”
誇獎下,更是讓諸位文武一個個面露笑容,而呂布更是笑著搖頭,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在說好聽話,但人就是這樣,喜歡聽好聽的不喜歡聽難聽的。
“冀州無極甄家有一女,出生時候曾有一道人稱其為貴不可言,更有鳳儀之相,自此甄家更是將此女小心翼翼的保護在府邸內。”
“而天下英雄,天下唯將軍也,因此特護送此女送與溫侯。”
諸將文武聽到這話後一個個都瞪大了眼,不是什麼送女,而是鳳儀之相!貴不可言!
一時間文武眾人一個個喘著粗氣,根本不給他們主公機會,直接拱手大喝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這一幕下,賈詡更是看的暗暗震驚,野心!文武的野心已經不滿足他們的主公呂布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