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方天畫戟便將身後的拒馬給挑飛,身後的將士們便蜂擁而入一同殺入敵軍營盤。
滴答滴答~
馬背兩側一顆顆猙獰還冒著熱氣的頭顱睜著那死不瞑目灰白的眼睛。
呂布身後的將士們紛紛將割下來敵軍的首級直接抓住亂糟糟的頭髮打個結,然而隨意的扔在馬背上。
短短一上午,每匹戰馬上少也有四五顆腦袋,多的已經有十幾顆。
溫熱的鮮血依然在滴答,此時呂布親率的五十餘騎恐怖異常。
在白波軍的目光中,那是一群血淋淋的敵人,馬背上那猙獰恐怖的首級,彷彿宣示著他們收割者的身份。
“哈哈~主公,這群白波賊簡直就是酒囊飯袋之徒啊。”
殺的興起的成廉興奮的大笑著,眾人剛剛又一次的殺出來。
而呂布轉過頭,看著身後一個個猙獰笑笑著的將士們,心細的他卻看見了眾人氣喘吁吁還有馬匹的喘息。
隨後看著身後遠處亂糟糟的敵營,不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修整半個時辰。”
諾!
而白波軍營騷亂過後寂靜一片,一個個賊兵如臨大敵般瞪大著眼珠子,死死的望著營盤外。
烈日他們已經不在乎了,就連午時依然沒有炊煙升起,他們也顧不上。
神出鬼沒的敵人太恐怖了,彷彿每一次就是為了衝入軍營中殺戮他們般,不收割上幾十顆腦袋勢必不會罷休般。
在軍營北側的周倉和裴元紹二人率領著手下兩百人戒備著。
“周大哥,你也看到了呂將軍。”
看著裴元紹興奮嘀咕著,周倉小心翼翼的趕緊揮手製止,隨後小心翼翼的望了下四周確認無人後才鬆了一口氣。
“裴兄弟,你說的不錯,呂將軍當真是英雄蓋世啊。”
“就是,你聽聽從洛陽傳來的訊息,呂將軍單戟赴會,董卓幾十萬大軍都不懼。”
“還有那幷州刺史丁原被自家侄兒殺害後,呂將軍不僅沒有記恨丁原曾經的刻薄,更是恩求董卓請奏天子免罪才得以厚葬。”
要說最近天下最火熱的事件那麼肯定是董卓獨霸朝堂,但除去這件事外便是飛將軍呂布這位董卓麾下第一猛將的傳奇故事。
當然民間流傳下只會誇張,哪有什麼呂布單戟赴會獨自面對董卓幾十萬大軍。
“周兄~”
遠遠徐晃見到二人的身影后便高聲打招呼呼喊,二人這才停止了交談。
“徐兄弟,你考慮的怎麼樣?”
周倉和裴元紹二人早就有投靠一個有名望的將軍麾下效命,反正都是刀口舔血,腦袋系在褲腰帶上。
當個賊寇只會令祖上蒙羞,不如投靠一個有名的將軍,縱然是戰死,去了下面面見祖宗也光榮,最起碼不會有人罵他們是賊寇。
單戟赴會的呂布膽氣足以鎮服天下之人,那個人敢說不服呂布的膽氣。
抬頭看著周倉和裴元紹巡視的目光,徐晃堅定的點點頭,“二位,縱然咱們要投呂將軍,怎麼做?”
軍中可不僅僅是他們,也有不少人想要投靠朝廷洗白自己,好光宗耀祖,當然也有人覺的現在得過且過喜歡現在隨心所欲的流寇生涯。
說道這裡時,徐晃臉上閃爍著堅定神色,目視二人一字一頓道:“楊將軍對吾有恩,吾絕對不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
一句話說出後,周倉更是憤恨的瞪了眼,拍著胸口承諾道:“你當吾是什麼人了。”
“吾二人也知忠義二字,豈會為了攀上高枝出賣舊主。”
不錯,從一開始徐晃就從未想過拿著楊奉的首級或者白波軍的性命來為自己的前程鋪路。
同樣周倉和裴元紹二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