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家主公擼了自己主將還準備降罪的黃忠,聽到呂布的大喝後,頓時羞愧的抱拳出列,等待著懲罰。
“汝負責大營南面以防蜀軍夜襲。”
本來以為要降罪的,結果沒想到他的主公竟然如此信任他,看似擼了陽平關的主將,但在負責軍中南面的防禦這可是正對著定軍山啊。
在這種信任感下,黃忠不由熱淚盈眶激動的抱拳大喝道:“末將領命。”
此時的呂布冷靜的調兵遣將從容應對,但心底還是有股惋惜,若高順在此,他還真有底氣和劉焉掰掰腕子。
高順擅步兵作戰,尤其攻堅戰,不論是防守還是進攻,蜀地的地貌正好讓高順顯露下雄風。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十一月,天氣雖然轉涼,但在蜀中白天還是透著一股熱意。
呂布和劉焉大軍就在定軍山對峙起來,呂布領兵更是在山下紮營結寨佈置了一排排鹿角防禦,擺出了一副堅守打消耗戰的準備。
而定軍上的劉焉看到後卻是愁容遍佈。
“主公,咱們精兵沿途在漢水一帶盯了半個月了,一艘押送糧草的船隻都沒透過。”
“該死的,這呂布什麼天下第一,什麼勇武至極,擺明了就是當縮頭烏龜,連糧草都不敢從水路走。”
諸將議論紛紛時,劉焉不由嘆氣一聲,抬手示意諸將停止爭吵。
“呂布兵少,定然不想在糧道上付出太大的風險。”
一旦他要去劫糧道,呂布就得分兵防守也好,出擊也罷,呂布有多少兵馬?
陽平關需要防守,山腳下的大營呂布最多四萬大軍撐死。
可就是這四萬大軍竟然令他們十萬大軍束手無策。
短短一個月過去,看著後方輸送過來的糧草劉焉鬢角的白髮更添了三分,皺著的眉頭下,顯示著他的心思不平靜。
呂布這麼和他耗,他可耗不起啊,呂布才四萬大軍,而他十幾萬的兵馬全靠蜀中輸送。
按理來說以益州撐個一年半載還是不成問題的,可關鍵在於他來益州才三年,打擊當地豪強得罪了不少人,出戰時間越久變故就越多。
“去給呂布下戰書。”
此時劉焉能想到的辦法只有這個,抬起頭剛剛下達完軍令的他突然感受到夜幕下吹來的涼風,頓時一愣,環視諸將。
“秋風已至,吾等位於定軍山可切記免得被呂布一把火燒山。”
“主公放心,山腳到山頂近日來已經砍出數條土路,山上的乾草將士們近日來也在剷除。”
“真想用這滿山的乾草燒了呂布軍中設定的鹿角,真是膈應人。”
不知是誰突然這麼說了一句,頓時腦海閃過一道閃電彷彿抓住了什麼般,劉焉急忙大喊道:“汝說什麼!”
諸將一個個茫然的看著他們的主公,其中有人小聲翼翼道:“滿山的乾草樹木太多了,末將說想用這滿山的乾柴燒了呂布軍營外佈置的鹿角。”
哈哈~
頓時在蜀中將領疑惑的目光下,劉焉放聲大笑起來,扶著短鬚更是充滿自通道“汝說的不錯,燒了呂布軍營外的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