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
殺!
泥濘的大地上,黃忠一馬當先手持一柄長刀奮力劈砍,衝殺進了金城內。
“張副將,汝速率三千兵馬馳援武威主公,子龍汝親率軍中八百騎兵左衝右殺,一定不能讓西涼兵緩過勁來。”
諾!
重重的一抱拳,張任直接率領著三千兵馬直接橫穿金城而過馳援武威。
張任轉瞬間便明白過來, 他不傻,對於黃忠的安排他反而充滿了贊同,如此跟隨這樣的主公方可成就大事。
“投降不殺!”
“通傳各路將領,攻打韓遂部的稱咱們和馬騰已聯手,韓遂已是窮途末路也。”
“攻打馬騰部的,記住了都高打著韓遂的旗號,言韓遂已投靠主公, 聯手攻打馬騰。”
諾!
六千餘步兵一路急匆匆趕來,還未來得及休息便被黃忠下達了各種將令, 幸運的是金城內馬騰和韓遂的兵馬一個個互相征伐,也是疲憊不堪。
下達完一個個將令後的黃忠騎在馬背上,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後,望著遠處張任集結起來計程車兵。
不由幽幽一嘆,黃忠緩緩從腰間取出一根竹簡,原來令他坐鎮金城,同時派遣張任領兵支援的是呂布的將令。
他不傻,更是明白過來,軍中上下張任和他相比,呂布更加信任他黃忠,因此坐鎮金城的任務便交給了他。
“張將軍,想必你也明白,去威武未曾不是建功立業的機會。”
二人相互領兵這麼長時間,也是頗為了解熟悉的, 黃忠不由欽佩張任的為人還有那韜略, 日後絕非普通人。
威武郡。
“主公,馬騰和韓遂跑了。”
一場冒險的閃電戰,打了馬騰和韓遂一個措手不及,更是打的現在西涼將士一個個懵逼,依然還分不清什麼情況。
“文遠汝可是遲了一步。”
呂布半開玩笑的調侃下,一身疲憊的張遼急忙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抱拳沉聲大喝道:“末將延誤戰機,還請主公降罪。”
對於張遼的請罪,呂布隨意的笑容下揮手示意對方起身,隨口問道:“可是路上遇到了了阻礙?”
呂布詢問後,張遼這才羞愧的沉聲稟報起來。
“回稟主公,這幾日雨太大了,山體滑坡,致使兵馬繞路延誤了戰機。”
“哈哈,不晚,不晚,天亮前剛剛趕來,來的及時啊。”
對於自家主公的厚愛,張遼羞愧的面紅耳赤,他知道這是他主公對他的包容。
“收攏潰兵,不!”
剛準備下達什麼軍令時,呂布突然看到了張遼嘴角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文遠的辦法不錯, 傳令三軍將士和馬騰部一同收攏韓遂潰兵。”
“但凡馬騰部的將士都好生招待,畢竟皆乃同盟軍。”
肆意的笑容下,呂布直接騎著戰馬在泥濘的道路上行走。
這場連綿陰雨天氣,一下便是足足半個月才停止。
這半個月的時間,長安大軍已趕至金城、武威,馮翊馳援的兵馬更是早早便來到了武威修養。
“時也命也,這場大雨掩護使主公一舉奪取了金城和武威,但同樣也失去了取西涼其餘各部的良機。”
連綿陰雨天氣,本來急行軍的呂布軍糧草輜重都未跟上,更何況道路泥濘行軍更是艱難。
武威的軍營內,賈詡望著終於冒頭的陽光後,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主公兵貴神速,取金城攻武威,一戰威震西涼,如今馬騰、韓遂之流更是龜縮在敦煌、西海、張掖、酒泉四郡。”
就在諸將奉承自家主公時,突然帳外急忙闖入一傳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