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攛掇許昌的百官和天子,遷都已是必然。”
郭嘉巴巴說著,許攸是一陣狼吞虎嚥持著,最後郭嘉更是搖頭嘆氣道:“袁紹一病,主公以與袁紹送去停戰書信,再加上袁紹臥病在床不起,麾下子嗣又在爭權奪利,十萬大軍防守冀州足以,這曹操如今殘兵敗將如何抵擋主公三十萬大軍啊。”
“你怎可如此不智啊。”
說道最後郭嘉更是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許攸吞嚥下一口肉食後,頓時眼眶內泛著淚光,望著對方悲慼道:“孟德乃吾至交好友,吾實在不忍心看著他走向絕路啊。”
到了這個時候許攸依然還在狡辯,或者說這些話更是讓自己相信。
這一幕讓郭嘉深深的一嘆氣,許攸滿臉淚水悲慼道:“奉孝,你我同僚一場,看在咱倆關係的份上,你幫幫我。”
許攸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死,他內心也開始盤算起來,都已經過了這麼久,若有人求情定能讓他活下去。
而郭嘉似乎沒有聽出般,顫抖恨恨的指著對方,最後無奈的嘆氣一聲,雙手一拱沉聲道:“子遠放心,我定向主公為你求情。”
聽到這話的許攸剛剛露出了激動的笑容,急忙拜謝道:“多謝奉孝了。”
然而下一刻他傻眼了,只見郭嘉正直的接著說道:“吾郭奉孝縱然是丟了這一身的官職也要為子遠保下家眷,放心吧,吾定向主公求情,保全子遠許氏一族不被牽連。”
傻眼了!許攸瞪著大眼,而郭嘉更是煞有其事的一抱拳直接嘆氣一聲轉身離去,他伸出手想要說什麼,然而卻不知該怎麼說。
最終看著郭嘉那離去的背影,他忍不住的狠狠的抽了下自己的嘴巴一下,你說你怎麼這麼嘴賤啊。
什麼家眷,他活下來不比身什麼好。
就在許攸欲哭無淚時,狼吞虎嚥的開始了喝酒吃肉,似乎這是最後一餐的發洩。
當酒足飯飽後,許攸心灰意冷的開啟了剛才遞來的包裹,急忙將暖和的衣衫披上,雖然不符合他的身份,但這天氣簡直能凍死人,誰敢管這些了。
披上暖和的衣衫時,突然許攸臉色一變,四周望了眼,只有遠處門巡邏計程車卒時,他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似乎在躲避著風雪般。
小心翼翼的從衣衫內拿出了幾件硬邦邦的玩意,剎那間他他瞪大了眼睛,一切錢幣就不說了,還有一把鐵戳,一封書信,顫顫悠悠開啟後。
子遠親啟,嘉與子遠相識一場心感慚愧,長安許氏一門子遠儘可放心,嘉定盡皆全力請求主公,如今主公霸業已成。
天下諸侯如今無不聽聞主公之名而威風喪膽,就連大漢天子聞之亦要遷都暫避鋒芒,主公一統天下已成定局,非人力可挽。
子遠大錯已鑄,這幾日主公與諸將忙於在起戰火,子遠走後當遠走高飛隱姓埋名,你我再無相見是日,子遠當一路保重。
郭嘉親筆!
這封簡簡單單的書信卻令許攸雙眸升騰起一股霧水,激動的的顫抖起來,心中更是一陣酸楚。
想他許攸當初是何等的威風八面,誰敢這樣待他,如今淪落如此,唯有一至交好友。
這一刻許攸腦子瘋狂的轉動起來,眼眸中更是閃爍著火熱,讓他許攸隱姓埋名怎麼可能!他許攸要在青史留名,他滿腹經綸豈可如此埋藏於黃土。
對了!天子!
似乎想到了什麼,許攸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郭嘉好友,待吾許攸飛黃騰達後,定要讓呂布一個好看,不過你放心,你乃吾摯友,今日你救我一命他日吾許攸也當救你一命。
然而許攸不知道的是,此時府邸內,郭嘉轉身卻恭敬的在暖呵呵的大殿內,正對著呂布稟報著。
“主公,萬事俱備,只待許攸逃出昇天在許昌攪風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