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輝,不便插話,更不知所謂舊例為何物。
“問我?有何事需問我項天成?此事本非請我出馬,而是邀二位前輩出手相助。”項天成答道。
“然而,真正能夠施展出治癒秘術之人,還是你啊。”趙一霖感嘆道,“依照療疾駐留之地的費用規則辦理,你覺得可行麼?一輝,你就不用參與了,那位會記住你的恩情。”
“我?我請你們幫忙救治,反倒虧欠了你們的情誼不成?”趙一輝笑著反駁。
項天成轉頭看向窗外,回應道:“我不求分毫診金,能借此機會實踐修煉所學便已滿足。再者,你們給我的修行資源已是諸多,令家母看到我帶回如此豐厚的報酬,還以為我投身修煉門派換取而來呢。”
趙一霖朗聲大笑,鄒醫師亦是在後排撫掌歡笑不止。
“項天成,你這般容貌非凡,若是投身世俗修煉坊市,恐怕真能換來海量修為資源。”鄒醫師調侃道。
“你才投身修煉坊市!”項天成回眸瞪了鄒醫師一眼。
下了靈道高速公路,進入了江城的禁制區內,趙一輝顯然對此地極為熟稔,拐入一條隱蔽的小徑,僅用了片刻功夫,一行人便來到了人民醫院的後門。
剛一踏入大門,幾位等候在此的修士立刻迎上前去,趙一輝將飛梭停下,這些人紛紛與趙一霖握手致意。
“趙真人您好。”
“勞您大駕光臨,實在是給咱們添光增彩啊。”
“讓您受累了。”
“請隨小人前行。”
趙一霖微抬下頜,轉身介紹道:“這位是項天成項真人,這位是鄒慶祥鄒醫師,請各位引路。”
然而,項天成和鄒醫師除了一臉禮節性的微笑和禮貌卻顯得冷淡的握手之外,並未受到任何特殊的對待,反而像兩隻跟班的小獸般跟在趙一霖身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