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放棄的……我都不會放棄的……”
面對蘇易,獨孤寧珂也終於忍不住留下了兩行絕望的淚水,“你讓我忘記他們中的一個,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我情願直接去死!!!”
“可是回家的喜悅,還有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的開心……你只記得其中一個。並且能夠全心全意的為之去付出,唉……”
蘇易嘆了口氣,覺得換了自己,一樣的是難以抉擇到底該是清醒的死去。還是迷濛的活著,他嘆息道:“我也不想強逼你,但為了我的愛人。我只能逼迫你了,單小小。她已經背叛你了,你該是知道的吧?”
“我隱隱約約的猜到了。說實話我一直很困惑,你到底是怎麼讓她背叛我的?”
“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
蘇易眼底露出了些許愧疚神色,他說道:“她是東方的妖怪,不受天之痕的束縛,我已經派她透過天之痕,去到了你那心心念唸的家。”
“你是說……”
獨孤寧珂看著蘇易那帶著幾分愧疚的神色,心底裡,突然有了幾分不祥的預感……
“你派她去魔界……做什麼?”
“很簡單……”
蘇易淡淡的說道:“我讓她去散播撒旦派去負責擴充套件天之痕的女魔將,卻對神器轉世的宇文拓痴心苦戀,結果連自己的職責都記不得了。當然,不過是你中途收留的妖怪,他們未必會相信單小小的話,但你如果什麼都不選擇的話,我想,心有愧疚的你,是絕對瞞不過撒旦的審問的吧?畢竟我可是一點謊言都沒有說……你可是真的愛慘了宇文拓呢!”
“你……你卑鄙!!!”
獨孤寧珂震驚的看著蘇易的臉,只覺得方才還突然順眼了不少的這張臉,怎麼突然變得那麼討厭……恨不得狠狠的在上面跺上幾腳才甘心。
“好吧,我也知道我這事做的不地道……但畢竟有你沒你,失卻之陣都是可以運轉的,我多得是陣眼可以選擇,找你,也只是想給你和宇文拓兩人一個能夠長相廝守的機會而已!”
蘇易攤手說道:“而且我事情已經都做了,你也只能選擇接受了吧……畢竟如果你徹底放棄其中一方的話,那麼單小小的謠言,對你都不會再構成困擾了。好了,言盡於此,明天我們就要去往魔界,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接受這一切,大概明天或者後天,失卻之陣就會布好,咱們到時候再見吧。”
說著,不再給獨孤寧珂說話的機會,煉妖壺內一股旋風捲出,已經將滿臉迷茫的獨孤寧珂重新捲回了煉妖壺之內!
屋內,再次只剩了蘇易自己一個人……
“希望你能夠只記得宇文拓吧!”
蘇易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這樣諄諄苦勸,不惜用不光明的手段,為的,自然不只是宇文拓和獨孤寧珂兩人的幸福生活……更多的,還是為了陸雪琪這妮子。
畢竟失卻之陣,可是需要五個陣眼的……
自己和宇文拓身為神器,自然是完全不會損失半點記憶。
然翁和公山鐵……他們兩個老頭子,損失點記憶也沒啥,而古月聖需要主持陣法脫不開身,於是偏偏還少了一個人……
這也就意味著,於小雪、拓跋玉兒、陸雪琪……
三個女孩兒中,必須要有一個站出來,成為失卻之陣的陣眼,不然,縱然集齊了神器,失卻之陣一樣是無法啟動……偏偏其他值得信任的人,也是壓根沒有。
自己總不能帶著程咬金他們去魔界就為了當陣眼吧?別的不說,這貨現在可是還想著成為皇帝的,而自己身邊有著宇文拓和公山鐵這倆一個當朝國師,一個反賊頭子……再找他,不好解釋啊。
正好獨孤寧珂也在,以她如今的尷尬身份,蘇易真心覺得,如果她成為陣眼的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