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卻只有一條,另外那一條傷勢也不輕,怎麼就沒見?十有是被他們弄到這園子裡來了。」
「那也太變態了,養屍狗?屍狗又不通人性,見什麼咬什麼,根本控制不了,養了也不能為自己所用,他們還養了幹什麼呢?」
「那得去問他們了。你不是說過這世上奇奇怪怪的人多了去了。或許是人家主僕的一點小愛好。」
「不行,我有空得偷偷去探一探情況,不然住在這裡總是不踏實。」
「咱們也不會在這長住,說不定陸廣野他們已經找到新的落腳點了。你和陸廣野不是去過容氏的私宅麼,怎麼樣,那裡安全麼?」
蘇翎嘆口氣,搖頭說:「裡頭也都是行屍。」
他們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又等了半晌,眼瞅著夕陽西斜,還不見陸廣野李牧回來。
容探就爬到樹上去看。蘇翎問:「看得到他們麼?」
「看不到。」容探騎在樹上說:「隔壁院子裡有棵大棗樹,還有些紅棗呢,你想不想吃?」
蘇翎說:「不想吃。」
容探:「我想吃。」
蘇翎:「……」
可是容探試了幾次,都沒能夠著牆頭。蘇翎看他抱著樹枝晃晃悠悠,心下有些緊張,就怕容探會掉下來,又怕樹枝禁不住壓,再折了:「下來吧,吃什麼棗。」
容探卻不聽,眼睛朝他身後瞟。蘇翎還沒回過頭去,就聽有人在他背後喊:「你快下來!」
他趕緊回頭一看,竟然是李牧和陸廣野。著急發話的正是李牧,仰著頭緊張地看著容探。容探卻不聽,抱著樹枝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李牧臉色難看:「下來。」
容探動了一下,那樹枝便搖晃起來,眼看著樹枝就要斷了,看的旁邊的陸廣野都緊張起來了:「少主,這麼高跌下來可不是玩的。」
容探看見陸廣野肩膀上站著的大將軍……這陸廣野,竟然又把大將軍這個誘餌帶出去了,這個大將軍也是不爭氣,回回被人利用引行屍,怎麼一點教訓都不吸取?!
不過眼下他也顧不得這些,只說:「跌下來就跌下來了,摔死了變成行屍,也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誰欺負你?」陸廣野納悶地問。
蘇翎撇撇嘴,扭頭看著李牧那張神色難看的臉。
「你下不下來?」李牧問。
這是什麼語氣,竟然帶著點威脅。
「不下!」
「讓他在樹上呆著。」李牧對陸廣野和蘇翎說:「誰都別管他。」
陸廣野伸出手來,卻被蘇翎拉住了:「陸大哥……」
容探抱著樹枝,看著李牧遠去了,陸廣野也被蘇翎給拉走了。
……
這是什麼情況!
他不過是想給李牧一個教訓,叫李牧認個錯服個軟,他也就下去了。以前他每次用這招對付李牧,百試不慡,今天這是怎麼了。這個李牧,膽子越來越肥了。
只是眼下他連個臺階都沒得下了,總不好自己灰頭土臉地溜下去吧?一想到昨晚李牧不但強吻自己,兩隻大手還一直不住地揉搓自己的臀,容探就渾身燥熱,不行,這事不能輕縱,他得拿捏住李牧才行,不能被李牧拿捏在手心裡!
誰知道李牧這人心這麼狠,這一去半天沒回來。容探見那樹枝不牢靠,趕緊小心翼翼地換了一根。他爬樹爬出許多經驗,自然不會摔下去,對於樹枝的柔韌程度也都有自己的判斷。他也不是為了吃什麼棗,他就是爬上樹看到李牧和陸廣野回來了,故意找了個吃棗的由頭,做個危險動作給李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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