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用我再廢話了吧?”
“那我也在這說了,你要是真有本事解決這件事,別說我跟我兒子,包括任經理,田經理,張經理,我們五個人全部辭職!!”
被洪濤點到名字的三位經理明顯沒料到事情還會牽扯到他們身上,渾身一震,但也不好去說什麼,只能苦笑著點頭!
陸寒冷笑著看著,這些人無疑是跟洪濤關係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心腹,他心裡暗喜。看來自己這次收穫頗豐啊!
一個小時後,張敏辦公室。
屋內就三人。
陸寒,張東雷還有張敏。
明顯氣氛不太好,三人做得位置離得很遠,張東雷臉拉得老長,有些黑,張敏雖然跟陸寒同坐一張沙發,但也不願意看他,冷著臉,沒太多積極的情緒。
他倆心情並不好,陸寒如此武斷的接受了那個賭注,在他們看來無疑是去送死,一個人,就算你勢力再大,再有錢,難道還能敵得過國家的權錢生意嗎??再說了,陸寒只是一個普通到極點的人,充其量身手好些,會治些病,別的就真沒什麼了,讓這樣的他去調停即將發生的一場戰爭,確實有些不靠譜!
退一萬步說,就算陸寒是世界第一首富,有錢有勢,也絕不敢妄說自己能對抗任何一個國家,畢竟國家擁有著個人難以想象的龐大勢力,當然還有關係網,同盟國,如果真的觸及到了本國的信仰與利益,絕不是金錢可以去解決的!所以,如果想單靠個人的實力去調停兩國勢同水火的矛盾,無疑等同於以卵擊石!根本不現實!
“陸寒,你可要想好了,這次的情況可比你想象中要複雜得多,對方可不是以前你當兵時候的罪犯,那可是兩個實實在在的國家!”
“伯父,這個我知道,您不用擔心,該怎麼做我有我自己的辦法!”
“什麼辦法?”
“呵呵,這個現在還不能說。”陸寒笑了笑:“等到一個星期後您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意味深長的看了陸寒一眼,張東雷彷彿一夕之間老了五六歲的年月,眼神逐漸有些看不清,閃爍著渾濁又有些迷惘的神色,少了幾分商場強人的犀利,卻多了幾分老輩人對後生晚輩的關切。
“唉……我老了,有些事情確實看得沒有你們這些年輕人透徹,想法觀念也早就落伍掉隊了,要不是不放心敏敏一個人,我早就退休不幹了。”
陸寒一直沒說話。
張東雷彷彿是找到了一個傾訴的物件,又好像是可以發洩了似的,再次嘆了口氣,緩緩道:“陸寒,其實幹我們這行,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算簡單,我總結了八個字:勤奮,吃苦,膽大,心細。”
陸寒微微坐正一些,從張東雷的話中不難聽出,他是要給自己傳授經驗。
張東雷語調生動了一些,略帶表情的飛快說道:“勤奮是說你不能懶惰,惰性會讓人鬆懈,從而慢慢的不知進取,這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一定要勤奮!”
頓了頓,他繼續說:“所謂吃苦,這一點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當年我在法國發跡的時候,許多人只看到了我成功風光的一面,但我以前吃苦的那段歷史,卻很少有人知道!”
“七八年,我二十三歲,剛剛結婚,那時候國內剛剛經歷了大動盪,我原先的工作沒了,沒辦法,只能另想出路。因為我們這靠海,最我被逼得沒辦法一個人竄上一輛去南非的油輪,準備去那淘金!!”
雖說張東雷語氣很輕,語速很慢,但他一字一句唏噓的說出來,還是讓人不禁為之動容,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想必也經歷了不為人知的艱苦!
張敏這時坐了過來,握住張東雷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想用這樣的方式給他一些安慰。
張敏望著父親,又戀戀不捨的瞅了眼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