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陳豫北連眼睛都沒眨,生生用腦袋接住了那個杯子。隨著柏菁的一聲驚呼,陳豫北的額角冒出了一絲絲血跡。 柏菁心疼的上前摟住兒子的頭,回頭瞪著陳伯康嚷著:“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啊,幹嘛打他!” “這個逆子!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不打他還不知道在外給我惹出什麼禍端來!陳家的名聲早晚會敗壞在他的手中!”陳伯康向來治家如同治軍,哪裡容許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