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幫派大哥漂白以後,手裡還會握有一部分勢力,否則他們得罪了那麼多人,又豈敢這麼變身成常人呢?
牛皓凌走了這麼久的路,真是渴了,他喝了一會茶水,連看都沒看客廳周圍所掛的名人字畫,這些字畫既然是範金龍收藏,那肯定每幅字畫都有講究。
幾乎每個進入客廳的人,都會對客廳里名貴紅木以及名人字畫讚歎不已,這也是房間主人之所以擺下這些玩意而想要達到的效果。
四名中年保鏢見牛皓凌連一眼都沒看過這些字畫,也沒對那些價格高昂的紅木有任何的感慨,他們四個心裡不由猜測連連起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看到價值數千萬的字畫和紅木竟然一點豔羨之sè都沒有。
他們並不曉得,牛皓凌根本就看不懂這些字畫,對於紅木之道更是知之甚少,他進了這裡,完全就是一隻啥都不懂的癩蛤蟆,怎可能會流露出這些人期盼的豔羨表情。
牛皓凌喝完兩杯茶,樓梯上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只見一名有著一頭jīng神短髮,臉sè方正凝重,肩寬腰闊的魁梧老人走下了樓梯。
這老人打眼一看,渾身似乎凝聚了一身濃濃煞氣,這種煞氣和牛皓凌在皇陵中見到的煞氣不同,那種煞氣是yīn煞之氣,旁人觸及到至少會大病一場,而這老人身上的煞氣,卻是一種身體氣勢的凝聚體,古人口中所謂的權勢滔天,便是說的這種煞氣。
“真是想不到,牛盟主竟然會大駕光臨。”魁梧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範金龍。範金龍對內地的江湖訊息都很在意,俠義盟成立不到三天,範金龍就得到了第一手的資料,其中便有對於牛皓凌的個人資訊。
牛皓凌,二十二歲,白手起家成立紅葉集團,之後吞併齊州四家大型企業集團,摧毀齊州第一江湖組織福壽堂,之後在燕京建立俠義盟,在齊州省城與南方超級家族的韓家交手,並小勝一場,如今被齊州黑道尊稱為十三爺。
牛皓凌拱手笑道:“牛皓凌見過範老先生,早在燕京之時,就盛聞範老先生大名,這次見到,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單單是範老先生身上這股虎踞龍盤的氣勢,皓凌便從未見過。”
一開始,牛皓凌便拍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馬屁。
牛皓凌和老輩人打交道已經有了經驗,在齊州他和幾位軍界大佬,在前往香港的路程裡,他和年老成jīng的張清正,他大致總結出了一個規律,這些老一輩的人,大多喜歡別人給自己歌功頌德,他們也喜歡跟別人提及年輕時的勇武,似乎說起這些,他們才能忘卻年老以後的失落感和挫敗感。
範金龍擺擺手,說道:“那都是道上的人抬舉,現在範某隻是一介商人,和以前的種種已然告別,不提也罷。”
牛皓凌早就摸透老輩人的脾氣,別看範金龍說的大氣,講什麼不提也罷,估計他心裡卻在想:求求你了,再提一下吧,一下就好。
牛皓凌笑道:“範先老生一手建立諾大的cháo州幫,成為香港社團的開山祖師,在香港哪個不知誰人不曉,在下這次隨師父前來香港,突然想要拜見一下範老先生,怎奈沒有範老先生的聯絡方式,只能採取這樣的手段相見,還望範老先生見諒。”
牛皓凌幾句馬屁都拍在了點子上,將範金龍哄得哈哈大笑道;說道:“這也是牛盟主的本事,流花別墅口口聲聲說安保世界第一,還不是沒有攔住你?”
範金龍越看牛皓凌越順眼,這年頭拍馬屁的人雖然多,可是能將馬屁拍到點子上拍的舒服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馬屁學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那就是身份一致,如果一個送外賣的過來拍範金龍馬屁,不管他拍的技術如何,估計範金龍都會不屑一顧,因為………這小子連給他拍馬屁的資格都沒有。
可牛皓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