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奴才就有如此的心機,她只覺得接觸的人越多,越顯得自己那點小聰明淺薄不夠用。
秦璟鉞安撫地拍著明珈的肩膀,並沒有多說什麼,目光不動聲色地看向了後面的餘穗。
見餘穗神色凝重,他臉色也好看了一些,想來經過今日的事,也能讓這小東西學聰明一些。
這侯府原本還是一潭死水,他可以盯著看著,但自打永明侯回來起,這死水就開始活躍起來,各種暗流接連不斷,他顧不上的地方多的是,有些人總要學會看清局勢,學會自保。
“父親,如此你怎麼看?”永明侯久不言語,秦璟鉞問,“是不是該給珈珈一個交代?”
“這狗奴才空口無憑,阿鉞,你寧願信她,也不信你母親嗎?”永明侯問。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您讓我如何信母親?”秦璟鉞問。
永明侯道:“可若這蛇蟲是你母親所為,如今她首當其衝深受折磨,這中間必有貓膩!何不等你母親醒了再問?”
“她受折磨那也是她活該,說不定就是她背地裡鼓搗這些陰私東西沾到了自己身上才遭此橫禍,這件事我等的,二殿下與太子可等不得,想必現下明珈姑娘受傷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宮裡。
父親也不想讓太子殿下覺得您為了逼我娶七公主有意傷害明珈姑娘吧?畢竟您別忘了,前兩日您剛回來,明珈姑娘就紅疹滿身,您覺得這中間太子當真不生疑?”秦璟鉞說。
永明侯神色凝重。
眼裡的情緒更是變換不斷。
就算他讓秦璟鉞娶四殿下的胞妹,確實是在向四殿下示好,但就算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在宋京這個太子的地盤上明目張膽地挑釁太子啊!
尤其是他比誰都清楚,明珈身上的紅疹是誰的手筆。
這事不能再查下去了,否則把笙姨娘的所作所為抖落出來,他可就是明面上和太子作對了!
永明侯終於下定了決心:“你想怎麼解決?”
“我已經有珈珈了,不可能娶什麼七公主,若是這件事就此作罷,想必珈珈也不會再計較今日之事,對不對,珈珈?”秦璟鉞說。
這才是他的目的,留明珈在身邊,全是因為宋驕陽身邊明顯是有太子等人的眼線。
至於那七公主…
呵,真當他這裡是什麼收容所嗎?什麼人都在他身邊插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