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這件事中發現,自己可能不是貓,而是一隻豹子。
水仙揉揉小豹子的腦袋,“它們可是驕傲而自覺尊貴的生物。”然後他把小豹子的爪子搭在我的胳膊上,我感覺到隔著衣服的利爪,微微地閃避了一下。水仙又說:“你可以希望它對你會特別溫柔一些,但是不能讓它做一隻貓。”
水仙站起來,很大膽地挑眼媚笑,“你知道他爹是什麼樣?那麼有殺傷性的……能生只貓出來嗎?何況他又獨自跑出去歷練,會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看起來水仙好像只是偶然碰到我,然後跟我講小動物,然後他還很自然地溜走,說:“我要把這傢伙放回野外去。”
水仙剛走,我就看見了流暄,不知道他站在那裡多久了,紅的耀眼的長袍在空中飛舞著,彷彿能撕裂所有的一切,舒展張揚,豔麗無比。
然後他微笑,有著掩不去的光芒。他驕傲而自覺尊貴,是不可能臣服於別人。啊獵獵謝謝小狐狸寄巧克力給我吃,我今天吃了一堆,糖紙高高疊起,我的減肥計劃是徹底失敗鳥。
汗,預計未來我會長好幾斤肉啊……其實不覺得把豹子養成貓有啥不好的,當然前提是能養成貓的情況下,那豹子小時候被當成貓那不是很可愛嗎?跟貓打打架,然後不小心把貓踩死了,繼續用爪子動動它,然後很納悶:這東西怎麼這麼容易死。
最後踩著貓步,很優雅地離開。
第六十五章 讓人戰慄的貴公子 再不投月票,我也放暗器在你們懷裡。
有時候看見一個人的眼神,就能想起什麼,就是這樣,反反覆覆地想起然後又忘記,我有時候很奇怪,為什麼像我這樣一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很單薄的一個人,能這麼經摺騰,被不停地用記憶刺激,然後又忘記,這種情況下,我還能像正常人一樣活著,真的很不容易。
大概是這樣的感覺,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我已經習慣了。
我記得有一天,我特意缺課,跑出江陵城就為四處看看,準備胡鬧一番,然後在回去,沒想到卻碰見了在周圍完成任務的師兄們。
他們是來處理一些反抗江陵城統治的人,聽說這個組織的人很會用暗器,所以被派來的人都是在暗器方面比較擅長的,我蹲在那裡準備看完這場打鬥,然後再想去哪兒玩好。被派來三個師兄,其中兩個年紀比較大,是主力,拿著鑲著漂亮石頭的劍把四個敵人圍住,不大一會兒就把那些人殺倒在地,然後他們收回劍,開始數倒在地上的傢伙,反覆數了幾遍,地上居然只有三個屍體,那一個逃到哪裡去了?他們眨眼對望,誰也沒看見怎麼無緣無故就少了一個。
於是他們對站在一邊沒有上場的傢伙說:“流暄,你留在這裡打掃戰場。”然後我看見一個少年從一邊走出來,他的表情很特別,清澈的目光中帶著少許的朦朧,是那種讓人無法瞭解的迷惑,於是這種朦朧和迷惑就像灰塵一樣,把他給埋藏了。
他仍舊是不喜歡做打掃戰場這種事吧!要來回搬運屍體,留著血的屍體會染了他的手甚至弄髒了他地衣服。他會覺得很不舒服,特別是帶著那些死人味和血臭,可是他必須要這麼去做。這是他的任務。
他不夠資格去殺人,但是夠資格去打掃。如果讓他在兩者裡選擇。他會選擇什麼?我馬上就得到了答案。
他緩緩地往前走,然後從不遠處拎出一個人來,就是那兩個師兄認為已經逃跑了的敵人,他吩咐那人把同伴們地屍體拉進土坑裡,在這個時候。他拿起地上的一顆沒有來得及使用地暗器。
那人一邊拉地上的屍體,一邊盯著流暄手裡的動作,很慌亂地說:“別亂動,會炸的。”流暄沒有動,只是在一邊安靜地看,那感覺不像是在研究一個危險的玩意兒,而是在看一塊石頭,就這麼簡單。
我地腳底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