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他,我知道他是一個堅強的人,無論多痛都不覺得,可是所有人都是平凡人,沒有人能超脫生老病死。陪著他,其實是在安慰我自己。
靠在床邊,我看手裡的暗器圖紙,一邊看,我一邊說:“很難,我總找不到最後一步,你到底是怎麼做出這樣的東西?”
懷裡的男人沒有反應,我摸上他的眉毛,“我會弄明白的,然後做幾個出來,把自己也裝扮成危險品。”
中午的太陽暖洋洋,我忽然想帶懷裡的人出去曬太陽。曬太陽,有益健康。我跳下床,伸開雙臂比劃了一下,“流暄,你說我能不能把你抱起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抱男人總有點怪怪的。”我抿嘴笑。“抱你出去,又不能把你放在地上吧!既然你都能隨便做出一個暗器,我做一把能動的椅子應該不難吧!”蓋好流暄身上的被子,我跑了出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也不那麼簡單。我故意把東西搬到門口,讓流暄能聽到我敲敲打打的聲音,希望我製造出來的聲音能蓋過其他所有。當然,我弄出來的是十足的噪音。
我把流暄弄到椅子上,再推出來,午後的太陽已經不見了,可是我還是推著他在外面溜達,走的很慢,天藍藍的,雲也白白的。
美麗的養病歷史。終於不大了。越到仙俠世界,黑髮金瞳尖耳,靠,你不是妖女誰是妖女?速速納命來!請看君橙舞《金屋藏妖》書號189428,請投4月PK票支援8。aspx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寧靜
越走越慢,經常半途中停下來,緊緊地擁抱。
怎麼回事?一次偶然的舊疾復發,好像整個氣氛夕陽紅了許多,流暄在椅子上不能動,而我也習慣地放慢步伐,就像許多年之後,兩個人往前走,留下日落。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讓生活在平靜中進行。而且,我摸摸眼角,感情沉澱了幾十年,我已然年輕,沒有長皺紋。不大協調的是,我在研究很霸道很可怕的武器。
把手裡的暗器拆的七七八八,弄下來的零件都深刻地瞭解過,自然對它的殺傷力也有了更深刻的瞭解。那些八角型的鐵片,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如果在爆破中快速飛起來,扎入人身體裡就不是一條傷口那麼簡單了。
拍拍手準備去做飯。流暄從躺椅中醒過來的時候,我正左右手各端著一碗粥,兩手中間夾著一盤菜從廚房趕過來。
流暄在看我放在小矮桌上的暗器,撿起那一點我沒拆下來的,捏起來,笑,然後放下,轉頭看我,疲累的眼睛微微眯起,“今天是野餐啊。”
我的手呈八字,往過走。流暄說:“慢點,小心,燙。”
我把盤子碗放在桌子上,拍拍手邀功,“怎麼樣?我現在算時間越算越準了。我想你大概會比昨天早點醒,結果是真的,看來毒性會慢慢褪去。”笑眯眯,“我說的對吧!”
流暄笑,“不用那麼急,以後我醒來的時間會漸漸延長。”
我拍手,臉紅紅的。“延長?好,我們趕快吃飯,吃完以後一起眯一會兒。”人不能長時間不睡覺,能控制身體這段時間最好用來休息。看到流暄疲憊的神態,我地心就像刀割一樣。可是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也難免害羞,跟一個男人說,一起眯一會兒。我的聲音高揚,是給自己壯膽和掩飾自己地窘態。
流暄笑著看我,“吃完飯以後,我要辦一些自己的事。”
自己地事?我睜大眼睛,不是很明白。自己的事,我忽然紅了臉,低頭用筷子戳戳粥。流暄笑,“粥一點也不硬啊。”
我紅臉,低頭往嘴裡扒米。然後偷偷看流暄。
我把流暄的頭帶解了,長髮放了下來,飛揚的黑色長髮。微笑的紅唇,白而細膩地面板。絕美的身姿。臉繼續紅。流暄仰頭看我。我才發現一碗粥都被我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