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睦睦的,然而如今你卻討厭我,甚至嫌惡跟我在一個空間裡生活吧,既然這樣何必在一起呢,離了也好,離了總好過一個屋簷下大家互相白眼的,至於爸媽那邊,我也會好好說清楚的,你不必擔心焦家那邊。”
林朝陽眯著眼,聽著她平靜的說出這番話,說不詫異是假的,畢竟一個女人當聽到丈大忽然要跟她離婚的事情,不可能還沉得住氣,至少也得才些情緒變化,可此時林朝陽低著頭望著坐在床上的女人。
今日家她一身白色短抽睡衣,那滑脆白皙的頸子露在外面,微微能見到形狀優美的鎖骨,她垂著眸子,長長的睫毛味微有些顫抖,頭髮撩在後面,依稀幾根貼著脖子上。
那模樣雖然不是那種誘、惑至極的模樣,但卻有一種清純的禁/忌,看著嬌弱行細楚楚可憐的模樣,那模樣至少他以前跟陳嘉琳在一起的時候從未見過的,陳嘉琳是個驕傲的女生,即使是在愛人的懷中慎怒撒嬌,也決不會放下自己的身段,故意裝作柔弱的目光,而焦闖則是天生冷清中帶著那麼一點感覺。
他站在那裡”低著頭看著她,心底有股不自在,他不知道這莫名而來的感覺究竟是種什麼情緒,沉默了半響才剛想說,卻沒想到自己聲音帶著些微干涉。
“爸媽那邊....過段時間再說吧,離婚的事我會去找律師處理的。”
“嗯”焦闖點過頭之後,林朝陽便轉身出去,她才彷彿鬆了一口氣般,然後又情不自禁的從枕頭底下偷偷摸出那本經書。她重新躺回床上,手中抱著那書居然就睡著了。
到了星期四這天下午,焦闖又是早早的提前完成了工作,剛踏出辦公樓,後面段毅跟林朝陽就轉身出來,瞧見前面的人,段毅不由得打起道:“唉,那不是焦闖麼?這還沒到下班的點吧,怎麼早就走啦?”
林朝陽沒說話,望著那有些匆忙的身影漸漸遠去,轉而對想段毅說道:“花容呢,還沒有回來麼?”
“唉,誰知道小子,昨天剛通電話,說那邊有事情耽誤了,估計明天才能回來呢,咱三人也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對了,等花容回來後,咱兄弟三一起出去喝個痛快。”段毅笑道。
林朝陽笑著看他,倒也不答話,但卻是預設的慈度。
在地鐵上,焦闖接到郝色的電話,郝色知道她這段時間挺空閒想,所以便想著約焦闖出來喝杯茶,可沒想到焦闖卻跟她說臨時有事改日再請回她喝茶,郝色心底雖然有些好奇她究竟能有什麼事,不過卻也沒仔細問便掛了電話。
來到弘昌寺的時候已經是四點,路上花了一個小時才到想,她趕緊如上次一樣找到那個小沙彌,小沙彌見到她知道倒也十分高興,又見她總是穿著一身軍裝,領她進後院的時候不由得問道:“你是在部隊工作?”
焦闖笑著答道:“嗯,是啊,不過不是什麼官,就是一小小的文秘。”
小和尚有些興奮,便又趕緊問道:“部隊裡是不是可以經常看到人民解放軍?還有大炮,還有飛機啥的。”
焦闖愣了一下,小和尚才不好意思的撓著頭,怕是覺得自己有些失禮。
“其實我從小就很崇拜軍人,以前小時候還想著要當個鐵錚錚的軍人,不過後來被人送到寺廟之後,才決定向佛的。”
兩人正說這話,卻是已經走到了佛堂前,焦闖跟小和尚道謝之後便找了後頭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她今天來的晚,所以只聽了十來分鐘講義便結束了。
所有人走之後她才跟前幾日一樣要求莫苼給她單獨講義,兩人還是一樣坐在後院的石凳上,莫苼照舊給她講義,她聽著聽著便覺得眼晴開始有了打架想趨勢,但仍是撐著眼皮聽他說,可後來就不行了,撐了好一會兒,意識卻開始恍恍惚惚的,變得人也看不清了,就看到對面那人漂亮的薄唇扇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