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量的汗液將藥物沖刷了乾淨而消失。而這樣的結果只能讓愛彌爾更為惶恐左林鼻翼中噴出的粗重的氣息和不時出的極力忍耐的哼聲充分顯示了左林此刻遭受到的痛苦。而愛彌爾似乎只能用已經越來越不幹燥的毛巾一遍遍擦拭著左林的身體。而愛彌爾也有些驚訝即使是昏迷中即使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左林仍然沒有呻吟痛呼卻仍舊像是個英雄一般。這個只比自己大那麼一點點的男子已經用堅強武裝到了自己的本能了嗎?
在愛彌爾度過了追悔的一個小時之後左林的身體又平靜了下來心律恢復到了正常水平呼吸也平穩了好像他又進入了普通的睡夢。正在愛彌爾開始質疑這魔紋術的效用的時候左林醒來了。
左林的眼睛緩緩睜開當他適應了帳篷裡的光線看到躍入眼簾清晰無比的愛彌爾他的嘴角掛起了一束淡淡的無奈的微笑他用虛弱的聲音故作驚訝地說:“愛彌爾!你居然敢用魔紋術這種法術對付我。還有你不知道魔紋術是排斥任何其他法術的並行效應的嗎?魔紋術加恢復術簡直是……”
看到愛彌爾歡喜得似乎要流淚的雙眼左林停止了自己的調侃。這個女孩救了自己。這個女孩關心著自己。被關心這幾乎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事情了。
愛彌爾像是犯錯的小女孩一般低低地問:“真的很痛?”
左林訝然失笑他嘿嘿笑著說:“還好還好……要不要我給你來一遍試試看?”
忽然感覺到身上有些涼意左林想起了魔紋術的施法步驟。他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無意調侃的語句似乎是某種調戲或者用更時髦的詞:性騷擾。
愛彌爾的臉蹭的一下紅了。自己受傷的時候被看光那是不得已醫生和傷員之間的關係沒有摻雜任何雜質。但是現在愛彌爾早已現自己並不討厭左林而是對左林有著某種奇異的信任也相信左林給她的食物她放心左林安排的落腳的地方她贊成左林提出的那些或許並不怎麼樣的行動計劃她在左林身上感受到了某種安全感她相信自己對於左林的感覺不完全是一個下屬對於一個上司更是一個少女面對著一個值得自己去爭取的男子。於是簡單的話語到了愛彌爾耳中再也沒有不引起歧義誤解的可能了。愛彌爾的羞怯持續了一秒隨即她揚了揚眉毛說:“你敢!?”
155。無法答應的要求
“老師他們到什麼地方了?”當左林得知了現在的日期後他知道恐怕這次他是要錯過戰鬥了。
“應該……已經開打了吧。”愛彌爾對於這樣的事情並不很清楚她可從來沒有和外界保持聯絡的習慣。
“唉這下子可真是錯過了。”左林有些可惜他並不真的那麼好戰只是那些很牛的德魯伊們到底會用什麼方式戰鬥實在是很吸引他。尤其是索福克勒斯醒來之後的索福克勒斯已經是德魯伊議會內最為強大的存在可他究竟強大到了什麼地步呢?這也是個很有趣的問題。
愛彌爾撇了撇嘴她當然對於那樣熱鬧的場面也很感興趣但眼前的事情卻沒有比照顧好自己的同伴更重要的了。不過既然左林已經醒來那麼她這些天苦思冥想的那麼多問題應該得到解答了吧?
“你那天弄出來的那個幻影到底是什麼?”愛彌爾好奇地問。
“那是先祖之魂薩滿教的法術。不過在那柄刀上憑依的先祖之魂是薩滿教裡的級大人物——札薩。”提到薩滿教的法術愛彌爾並沒有什麼表示德魯伊兼修一點薩滿教的法術防身司空見慣但提到札薩的名字愛彌爾卻是一副震驚的樣子。左林不由得奇怪道:“札薩很有名嗎?”
“廢話!”愛彌爾嘆道“那是歐洲的黃禍時代的噩夢啊。或許在你們那裡不那麼有名在歐洲札薩可是級有名的人。議會的圖書館裡關於札薩的內容好多的。現在札薩成了你的先祖之魂?”
被左林的鮮血浸染的彎刀從此沾染了左林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