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說道:“李宥同志,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的解釋。”
“呃,好的,不過得等我吃飯先,荒地不差餓兵吧。”李宥笑道,實際心裡已經開始打鼓了,真的來了,而且還是那麼的快,這才回來不到半天時間,不過這事情終歸是避不開,李宥藉口拖延一下,想要給自己時間想好怎麼說,畢竟他自己已經不是那個懵懂的愣頭青了,雖然他現在依然是愣頭青,不過至少有一些腦袋了。
那人繼續笑著說:“放心吧,我們那裡提供飯菜。”
不過那副嘴臉李宥看了竟想要揍一拳,這兩個人都不是刺血的,估計是上面派下來的,所以他也不敢過分,畢竟這些人是天子近臣,而刺血是爹不親孃不愛的野孩子,孤立,遊離於那些勢力之外的一支強大的力量,雖然強大,卻是也是脆弱的,同時也遭人忌憚,各大勢力都憋著一股子氣兒,只要刺血一個不慎就被撤掉,因為洪戰一直擔心也是刺血被撤掉。
“好吧。”李宥無奈的點頭,隨著他們兩個走了,他們也不擔心李宥逃跑,跑了更好,就這樣兩個人走在前面,李宥在後面跟著。
李宥三人並沒有出刺血的基地,而是在禁閉室旁邊的辦公室裡,這裡人比較少,到地兒之後對方端上一份飯菜來,沒有那種令人作嘔的餿菜餿飯,當然而是食堂裡面打來的。
“你們這飯菜不錯啊,呵呵。”李宥笑呵呵的邊吃邊說,能錯的了嘛?李宥敢說一個錯字劉大勺下次就給他多放鹽了。
“是不錯。”對方點點頭:“忘了介紹,我是中央軍委總參的李向陽,這位是我的助手嚴冬。”
“你們好,你們好。”李宥吃飯的速度很快,一份飯不到二十秒鐘就解決了,喝了口水把手擦乾淨之後站起來很裡面的跟他們一一握手,或許是看到李宥剛才手上沾滿油,那位助手嚴冬跟李宥握手之後掏出手絹放到背後擦手,不過卻逃不過李宥的眼睛。
李宥不動聲色,李向陽見李宥吃好了,拿出一份材料念道:“李宥,男,二十四歲,二零零八年第一次報名參軍,未能透過體檢,次年二零零九年報名,透過體檢,入伍第一次訓練中受傷,被鑑定為患有隱疾,不適合服役,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六日退兵,當年參加高考以兩廣狀元的身份進入清華大學,參加普通冬季徵兵,於二零一一年再一次進入部隊,新兵表現優異,於同年四月一日被徵入特種部隊,此後兩年屢立戰功,破格提拔,授予中尉軍銜,二零一三年九月,進入刺血特殊部隊,以突出的表現以及帶領隊伍以零傷亡的優異表現屢立戰功,兩年之間軍銜升為少校,任刺血特殊部隊第二大隊副大隊長,同時兼任刺血特殊部隊狙擊手指揮官一職,可以說你的軍旅生涯是完美的,連我們這些書呆子看了都覺得熱血激動。”
李宥知道他們肯定不存什麼好心,不過嘴上還是說道:“過獎了。”
“不過再怎麼出色,只要有一次失誤就足夠毀掉你。”李向陽盯著李宥看,樹脂鏡片後面的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想要把李宥看穿,李宥也絲毫不懼,跟他對視。
過了一會兒李向陽敗退,把眼睛瞟到一邊去,調節一下有些酸脹的眼球之後才對李宥說道:“十一天之前,你帶著兩名隊員深入金三角,兩天前傳回訊息,乃猜將軍的部隊全部覆滅。”
“沒錯,是我乾的。”李宥點頭承認,這沒什麼說不得。
李向陽面色冷峻的說道:“我自然知道是你乾的,要不我來這裡幹什麼?”
“誰知道了。”李宥對他的態度感到厭煩,玩世不恭的嘁了一聲,然後說道。
看到李宥的樣子,李向陽藉機發揮,站起來對李宥厲聲說道:“你必須端正態度,你知道因為你這次的私自行動造成了什麼後果嗎?直接影響到國家戰略佈局,這樣一來國家將有可能直接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