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的形象。
但是眼前這幫人根本就沒見過地獄啊!
太宰治繼續看他,試圖用雙眼傳達這句話。
中原中也又扯了扯月崎的手,月崎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把剛透過的噴瓜召喚出來。
怕太宰治嫌不夠,還召喚了很多,綠油油一小片聚集在陣法的正中心,簇擁著稍顯無措的殭屍和一臉神棍像的太宰治。
周遭的信徒頓時傳來一片小小的驚呼。
太宰治滿意的點頭,繼續編:“罪惡……”
然而剛說了兩個字,被太宰治的衣襬拂到的噴瓜瞬間脫落,種子混合著漿液自果實中噗噗噗噴射而出,一剎那像是射了十幾道水箭,劈頭蓋臉朝殭屍和太宰治砸去。
殭屍嚇到了,四肢竟隱隱出現了四分五裂的跡象。
太宰治被砸懵了。
不是,也沒說噴瓜是這麼個噴法啊,這種子起碼能噴好幾米遠吧?
正想著,熟悉的果實脫落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次是太宰治動作間帶起的氣流刺激到了果實,於是數道水箭再次砸落。
殭屍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可太宰治為了保持自己的逼格不能有大幅度的動作,晚了一步,就又被混著種子的漿液澆了個透心涼。
原本蓬鬆的捲毛軟軟的垂了下來。
他聽見另一邊傳來中原中也壓抑不住的放肆笑聲,可偏偏身後的那幫瓜皮信徒像是看見了什麼神蹟般發出驚呼,有幾個甚至還跪了下來。
太宰治:好氣,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他扯動嘴角,艱難的將後半句說了下去:“……罪惡的種子,會在我的、我們的心底生根發芽。”
“生下來了!”
角落裡的花御忽然激動的站了起來。
“什麼?在哪裡!”羂索一驚,立刻轉頭去找。
然後他看見花御一指不遠處時不時噴一下的噴瓜,滿臉雀躍道:“就是那個!我的孩子!”
“……”
羂索陷入了恆久的沉默,片刻後艱難開口:“它……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它能把種子噴很遠!”
“沒了?”
“沒了。”
所以……
這不是就是個普通的植物嗎!
等等!
羂索突然想起了之前花御提到過月崎似乎正在設計什麼植物,聰明如他立刻想清楚了來龍去脈,下意識就想揪住花御衣領……由於花御沒有衣領,他只能改為抓住花御眼眶伸出的樹枝,難得失態大吼。
“你把你們一起設計的植物看做共同孕育的孩子?!!!”
花御溫溫柔柔的開口:“是的,是作品,也是孩子,在它降生的那一刻,我甚至感受到了發自內心的喜悅。”
“喜悅這個詞不應該出現在咒靈身上……”
羂索發現花御的想法真的非常糟糕,已經到了不得不糾正的地步。
實在不行就用咒靈操術將它調服吧。
羂索有些陰沉的想到。
但是不行,漏壺還在旁邊,即便真的要調服,也要暗地裡做,決不能讓其他咒靈看到,不然他們本就塑膠的關係絕對會到岌岌可危的邊緣。
所以現在,羂索只能擠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