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所以一進入展館,大家便四散開來。
太宰治和亂步還有福澤諭吉一起,往陳列書籍的地方走去。
他喝了口水,喝到一半感覺不對,吐出一堆泡泡。
太宰治有些遺憾:“亂步君,那瓶洗潔精好像真的過期了,沒什麼用呢……亂步君?”
太宰治發現亂步沒回話,停下腳步轉頭,看見亂步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看向二樓方向。
“亂步,怎麼了?”
福澤諭吉走過去,問道。
亂步收回視線,“沒什麼,感覺好像看到一個熟人,但是……”
他又忍不住看向二樓,片刻後,搖頭:“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怎麼會……”
倉庫內,在一片近乎凝滯的氣氛中,黑髮青年低聲喃喃,面上一片不可置信。
他忽然掏出手機,似乎在找些什麼,因為動作幅度過大的緣故,身前懸掛的工牌翻倒正面,青年的照片連帶名字也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Фeдop nxanлoвnчДoctoeвcknn。
一串不明覺厲的俄羅斯字元。
中原中也和琴酒平時世界各地執行任務,要說俄語多少也懂一點,但談不上精通,因此兩人盯著那串字元看了好幾秒,才確認了這是一個名字而不是一長串的自我介紹,進而開始在腦海中檢索起這串字元的意思。
“我姓陀思妥耶夫斯基,姓氏對你們來說可能有點長,所以直接叫我陀思就好。”
費奧多爾,也就是青年頭也不抬的開口。
他從手機裡調出一段監控,看了片刻後,又抬頭打量周遭,走動間發出輕微的腳步聲。
“這間倉庫內,裝了起碼不下二十個攝像頭,倉庫是在五天前壞的,昨天曾差點修好過,但不知道為什麼又壞了,直到半個小時前,才徹底修好。”
“在倉庫故障的這段時間,倉庫的照明系統一併損壞,所以即便有監控也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不過根據五天前的監控顯示,在倉庫故障的前一秒,詔書還是安穩待在倉庫中的。”
費奧多爾將手機遞給了中原中也。
琴酒垂眸看去,確認了費奧多爾所言非虛,而根據兩人的經驗,自然也能確認這段監控沒有任何加工的痕跡。
也就是說,詔書是在倉庫損壞後,無人出入的情況下失竊的。
——這是一起密室盜竊案。
琴酒找到詔書的心比任何人都迫切,他沒有說話,只是反覆看著那段監控,眉心不自覺隆起,皺成一個“川”字。
片刻後,他提出一個猜測。
“或許那個盜竊者在倉庫損壞之前,就已經藏在了裡面,趁著照明系統損壞,監控失效這段時間盜走詔書,然後在倉庫修復完畢,大門開啟後,帶著詔書偷偷離開。”
“那個時候照明還沒修好,倉庫內一片昏暗,我們的視線又都集中在手電筒的光線上,沒發現有人出去也有可能……”
琴酒說到後面就噤了聲。
高大的身影再度沉默下來。
明明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感覺渾身